他不解且不满,“为什么这样?”
“因为……所以……科学道理。”我词穷,“为了我们的身体。”我恐吓他,“难道你不为我的身体着想。”
他皱眉,不太服和情愿的被我道德绑架。
“每当你想和我做爱,或者想我,你都要告诉我,要每天和我说话,没话找话,比如喜欢吃什么,讨厌吃什么,今天发生了什么,可以吗?”我握住他的手,“分享给我,无论你觉得有没有必要,大事小事,都告诉我,我想听,可以吗?”
他缓慢地眨眼,“所有吗?”
“所有。”我认真地说。
说完才发信他表情不对,进而意识到这样似乎在掌控他,知道他的大小事,知道他当下的心情,事无巨细,像他对我那样,只不过他是背地里,我是明面上要求。
这是以爱为名的捆绑。我想。
爱果然就伴随着这些不可言说的占有。
“如果被我发现你没有这样做。”我温柔地说,“我会很生气,进而惩罚你。”
他耳朵红红的,我气笑,“不是奖励你,你耳朵红什么。”
他狡黠一笑,像个被宠坏的猫。
我亲亲他的鬓角,和他十指相扣,“你改变我很多,我想了想,不觉得这是坏的。”我抱紧他,接受我的爱吧,傅一青,我会带你走出曾经的深渊。
最后一天我们温馨的度过,谁都没提前两天的疯狂。刚出门,就看到天上在放烟花。他站在我跟前,我捂住他的耳朵,想起来他之前过生日,我买那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来证明自己不是窝囊废,他拉下我的手,揣在胸前,“冷。”
“不冷。”
“听不到你说话。”
“好。”
我抱着他,看着绚烂的烟花,“又一年了,傅一青。”
“小喻又长大一岁啦。”
“傅一青又年轻一岁。”
他被我逗笑,胳膊肘轻轻撞我,脸上洋溢着笑:“感觉好幸福。”
“幸福就好,以后会更幸福。”我说。
“不知道在天上的爸爸妈妈能不能看到。”他的笑淡了些,“傅一青,你真棒,你撑过来了。”
我深深地看着他,他的侧脸,他细长的睫毛,舔了下唇,“你永远是最棒的。”
“天下,无敌,第一棒。”
“……好烂的夸人方式。”
“……我爱你。”
“这个还差不多。”
“回家吗?”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