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前,姜权宇额外花了两秒时间,想好了要怎么把陈家乐扔去印度分公司。
继而,姜权宇承认道:“嗯。”
温时熙:“那怎么又不拉了?”
姜权宇的神情纹丝不动,客观地自我评价道。
“难听得要死了。”
一时间,温时熙实在没忍住,轻轻笑了一声。
他很快收敛,抬起手,遮掩一样摸了摸鼻子。
可这实在太好笑了。
温时熙忍着笑,往日总是冷淡的表情一度变形,像是在刹那间,整个人突然生动起来。
姜权宇见状,微微歪了歪头。
继而,姜权宇迈步,朝窗边那道眼含笑意的身影走去。
姜权宇走到温时熙身前,霸道抬手,从温时熙手上直接抢走玩具熊,甩手扔到一旁的床上。
温时熙眼里的笑意消不下去,只重叠出一点诧异,不知道姜权宇干嘛突然要把他的熊扔走。
继而,姜权宇欺身向前,双手捧起温时熙的脸,朝自己凑来。
靠近间,姜权宇看着温时熙的双眼,那道弯弯的眼睛里,含着动人的浅笑,像浅滩上明亮干净的清透水纹。
宽大身影把那道水纹抵在露台门上,朝着水纹下柔软的双唇轻轻吻去。
浅吻间,姜权宇亲过那两片嘲笑他的薄唇,一点点缓慢轻蹭,唇纹互相碾磨。
姜权宇沉声道。
“温时熙,不许笑话我。”
温时熙感受着近在咫尺的呼吸,问道:“为什么要拉小提琴啊,姜权宇?”
姜权宇想了想,也说不出一个确定的答案:“我只是觉得,我总要做点什么,不然就不能呼吸了。”
温时熙:“那现在这样,你就能呼吸了吗?”
一时间,两人离得这样近,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吐着对方呼出的灼热气息。
可氧气往复来回,被一次次消耗,也是会窒息的。
姜权宇微微垂目,看着温时熙随着眨眼晃动的眼睫。
“你呢?”姜权宇只问。
一时间,上位者口吻认真,就像是在说,其实姜权宇能不能呼吸,并不重要,而温时熙能不能呼吸,才是最重要的事。
必须相爱到没法喘气,才能算□□。
可姜权宇不想,让温时熙喘不过气。
声音飘散间,温时熙轻轻抿唇,望着姜权宇的眼睛,静静想了片刻。
姜权宇的眼眸里,像沉浸着由无数星辰组成的广袤宇宙。
片刻后,温时熙终于开口。
他问道:“难听得要死了,是有多难听?”
姜权宇双眼轻眯,看着温时熙亮晶晶的眼睛。
姜权宇:“刚刚说过了,不许笑话我。”
温时熙:“什么时候拉给我听听?回家后吗?”
明言的挑衅,但短暂的暂停过后,换来意料之中的不悦。
而姜权宇的不悦,温时熙太熟悉了。
每当姜权宇发觉搞不定他时,充满爱。欲的动作就会愈发粗暴。
刻在骨子里的本能,是无法抑制的征服,又是犹疑的确认,与试探的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