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空抬手一挥,南海鱷神登时左脸骤肿,反手自扇右脸,状如疯魔。
“二三四五,六根不净,留你终究是个祸害!去吧!”
一记韦陀掌“须弥山崩”祭出,南海鱷神只感觉一阵狂风吹过,接著五臟六腑剧痛无比,再想说话,嘴里喷出的全是血沫,眼珠爆突,一头栽进放生池,立即变成了鱼虾的饲料。
虚言本来不想杀他,但这老鱷鱼三番四次威胁到木婉清便留不得了。
千里防贼终究不是个事。
四大恶人今日开始,就是他们的终结之日。
虚言一掌拍死南海鱷神,根本没有引起任何波澜,就如同一只大象踩死蚂蚁那般简单自然。
只因在场的人都见识过虚言的功力,別说一掌拍死南海鱷神,就是一掌拍死这里所有的人,恐怕都是小菜一碟。
只是眾人都在心里暗吃一惊,如今这和尚怎得不像以前,直接就在放生池给人打死了?
摆平了南海鱷神,虚言心中一块石头落地,便不著急,冷眼旁观段延庆与段正淳的撕斗。
若不是段延庆发现虚言到来,心中有些慌乱,下手也迟滯了些,此刻段正淳怕是早已成了血窟窿。
段延庆方方没想到虚言会突然出现。
按照他的计划,今日吐蕃国师鳩摩智挑战天龙寺,寺中高僧自顾不暇,正是趁乱除掉段正淳的绝佳时机。
毕竟保定帝已决定禪位给段正淳,只待良辰吉时举行登基大典。若在此之前得手,段正淳便再也无缘帝位,正可解他心头之恨。
起初,段延庆还以为虚言是来找自己算帐的,但很快发现对方並无干预之意,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只是听那巫蛊少女说已经给了虚言下了情蛊,怎么没有中蛊的跡象?难不成这和尚真的用阴阳交合之法解了蛊,不可能吧!
既然这小禿驴回来了,想要除掉段正淳怕是没那么容易,段延庆手下加快动作,隨时准备撤离。
虚言也大概猜到了段延庆此行的目的,只不过他並不著急,段延庆已经是瓮中捉鱉跑不掉。
“小可怜儿?”
见木婉清也有点惊讶,虚言叫了一声木婉清,想要在不知不觉间让她接受这个称呼。
木婉清羞答答回道:“谁是你的小可怜?”
虚言看著她楚楚动人的眼睛晴道:“还能是谁?!”
木婉清哼唧一声:“都火烧眉毛了,你还想这些?”
虚言正经道:“事事於我如浮云,天崩地裂与我何干?只有婉妹心中留。”
木婉清羞红著脸:“几日不见,你跟谁学的这么多情话?”
虚言道:“並非与他人所学,真情流露而已。你喜欢听我说吗?”
木婉清点点头,忽然又摇头:“你不能跟其他女子说情话!”
虚言心道这可就难了,少妇和少女就是不一样,甘宝宝就很开明,完全接受一夫多妻很会疼人。
少女就极端的多,非我不可。
女人是菜,各有各的口味,他都爱吃,没有说一辈子只吃一道菜的道理。
只不过,在这几个不同女人面前,要讲究个方式方法。
“贫僧心中唯有一朵玫瑰,名唤『婉清”。”
木婉清其实也不傻,她何尝不知道虚言有多受欢迎,但那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她明知可能是假,但还是愿意相信那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