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热芭,这小祖宗一下变得温柔了许多,也比刚才凶神恶煞那时候漂亮多了。
大眼睛亮晶晶的,睫毛又长又翘。高挺的鼻樑,红润的樱桃嘴。皮肤白里透粉,像剥了壳的水煮蛋。一头浓密的棕色捲髮,衬得脸蛋更小巧。笑起来眉眼弯弯,嘴角现出甜甜的小梨涡。
“你不是说见了我两次吗?第二次呢。”
虚言主动问道。
热芭忽然发起呆,半天都不说话了。
她怕说出来,这个坏蛋再也不理她了。
她寧可让坏蛋打她,打她那里,也不想坏蛋不理她。
“没有第二次,我记错了。我们一共见了两次,算上这一次。”
热芭眼中蕴藏泪珠道。
虚言也没多少怀疑,心里想著这小祖宗怕不是看上自己了。
“大坏蛋,我能这么叫你吗?”
“叫什么?”
“大坏蛋。”
“为什么要叫我大坏蛋?我哪里坏了?”
“你打我屁。。。那里,还不坏吗?”
“我是教训你听话,这不叫坏!”
热芭不知为何,听到他这般说,反倒有些小失落。
见热芭埋著头,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心说姑娘家的確是哭起来才有味道,隨意摆摆手道:“贫僧法號虚言,在人前你不能乱叫,私下隨你怎么叫吧。”
“啊?你就是虚言和尚吗?”
热芭装作头次听说他的名字,很夸张地睁大那原本就很大的眼睛。
“对啊,怎么了?那么大惊小怪干嘛?”
热芭正经地皱著眉道:“有个真正的大坏蛋,你可要当心他,他想害你呢。”
“谁想害我?”
虚言小小吃了一惊。
热芭道:“我也不认识他,但他是个瘤子,拄著根铁拐棍。。:”
段延庆?!
虚言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个老东西。
原来罪魁祸首是他?
怪不得自己中蛊,还拿甘宝宝当诱饵,专打他的软肋,这卑鄙的手段,还真可能出自段延庆之手。
不过他也不是太生气,要不是这老狗,自己怕是还没机会和甘宝宝切一个晚上。
想起他的宝儿姐,昨晚那酣畅淋漓的画面又浮现在面前,耳边全是甘宝宝的歌声。
要说少妇真的是太会了,演技、唱功、口才、主观能动性都是极好的。
虚言想著想著,好哥们又控制不住了。
阿弥陀佛!
虚言啊虚言!
你真是一晚破戒,一念成魔,彻底放飞自我了吗?
不然呢?
“你是在哪里见到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