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言才没有那么多脑补情绪,就是想著,这害人的青锋大都督想要自己的命,还到处惹是生非,也不知道咬了多少无辜群眾,自已这是为民除害,根本没有任何愧疚之情。
见虚言没要想要道歉的意思,也根本不害怕自己,热芭更气了,甩著马鞭指著虚言:“你!坏蛋和尚!你干嘛弄死我的青锋大都督!?』
虚言不理她,自顾自喝著茶。
陪同热芭的五个苗家少女见小和尚这般无礼,衝上去想要教训虚言,却被热芭用马鞭拦住:“你们退下,看我收拾他!”
热芭虽然嘴上说的收拾他,但心里却是志芯不安,没有一点主意。
“喂,坏蛋和尚,你怎么不说话?你是哑巴么?”
虚言还是不理她。
热芭气的鼻子冒泡,態度也跟著软了下来:“你能不能说句话?”
虚言这才放下茶碗道:“女施主若是想让我与你说话,那便把態度放端正些,脾气放好一些,这才是平等对话该有的態度。”
热芭气的牙咯咯的,“平等对话?什么意思?”
这个蛊王最宠爱的孙女从出生以后便不知道什么是平等,在他的认知里,她天生就是主人、是上位者、是受人尊崇的。
而且寨民们也都是这么认为的,这没有任何问题。
因此她对虚言提到的平等,完全没有任何概念。
虚言见这小祖宗痴痴呆呆的听不懂人话,笑道:“平等对话的意思就是你对我凶,我就对你凶。你对我態度温和,我便对你態度温和。也叫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听懂了吗?”
虽然这坏蛋和尚前面说什么她听得不太懂,但后面的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她倒是听懂了。
热芭心想这坏蛋和尚好生无礼,竟然敢对自己提条件,眯著眼,喘著粗气。
正想发飆忽然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小声对旁边一个苗女说了点什么,那苗女频频点头然后骑看马飞奔出去。
说罢,热芭回过头,眼中掠过一丝狡光,鼓著掌:“好好好,好有手段的和尚,我念你是个外来和尚不懂规矩,便暂且饶你一命,你且跟我到茶铺里坐坐,咱们把这个问题解决了。”
虚言方才看那热芭嘀嘀咕咕的模样,和那苗女说话的时候眼睛还忽闪忽闪,不时瞅自已一眼,心道莫不是又有什么阴谋诡计?
说起阴谋,这蛊王孙女看起来长这么大没吃过亏,又是个刁蛮任性的主儿,可能会瞩航必报,止恋看什么环主意整治自己呢。
虚言也就愣了个神,热芭忍不住嘲讽道:“怎么,不敢进去了是不是?你刚才害死我的青锋大都督,不是威风的紧么,怎么现在却连这点胆量也没有了?”
虚言估算了一下时间,也没什么打紧,心说你一个黄毛丫头我还对付不了你?看你能耍什么把戏?
刚好说不定可以通过这个小祖宗认识蛊王,顺便把他的情蛊给解了。
虚言不等这小祖宗接著嘲讽,便率先来到茶铺里,热芭嘴角微微勾起,也跟著下马走了进去,茶铺里原来有几个看热闹的吃瓜群眾,见二人进来,嚇得拔腿就往外跑,就连茶铺老板娘,那个老姬也跟著跑了出去。
虚言找了一张乾净的桌子先坐下,一个人嗑起了松子。
热芭后脚进屋,却见那小和尚没心没肺的自个儿先吃起来,心里更是火大,心说等会儿便让你这个坏蛋和尚瞧瞧我的厉害,让你在外面勾引坏女人!
热芭著火,让那几个苗家少女等在外面,没有她的吩咐,谁都不准进来。
那几个苗女点头应允,关好门,连窗户也给关上了。
热芭走到门窗那里,又给检查了一遍,发现很严密,拍拍手道:“坏蛋,你胆子还挺大的,你就不怕我再放蛇咬你?”
虚言冷笑著道:“我不怕蛇咬,我是怕你咬。”
“我咬你?!”
热芭眼睛一瞪道:“你这和尚好大的胆子,还想让我咬你,你想得美。你这坏傢伙到了苗寨,害死我的青锋大都督,那便要给我当一辈子奴隶赔偿我,从现在开始我便是你的主人,你给我放识相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