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宝儿姐是贫僧的。你记住了。”
虚言眼里闪烁著杀气。
就是这么豪横!
赫连铁树忽然打了个摆子,似乎,眼前这个小和尚一夜之间黑化了。
从一个单纯的小和尚变成了魔佛!
那眼神,好像不同意的话,就可以將自己撕碎!
赫连铁树嘴角抽了抽,活像被马蜂了似的。
眼前这和尚隨隨便便收拾了三大侍卫,內力修为更是连段延庆也甘拜下风。
更別说现在还顶著一品堂副堂主的头衔,真要翻起脸来。。:
赫连铁树想起段延庆说那阎都尉的死法,顿时后背发凉。
“可是。。”
见赫连铁树还想问东问西,虚言补了句:“不让这些兄弟白忙活,每人十两雪银。
就从你给我除掉三大侍卫的三万两里扣。”
同意,不同意还能怎样?
赫连铁树劝说自己,本来也要打算守在这里保护宝宝的。
自己不过是在等到全冠清的消息,等他抓住了那个“太祖余孽”,他就回兴庆府。
永远不回来!
虚言急匆匆返回天龙寺。
还好,鳩摩智穷讲究还不少,据说算了个时间,要踏著时间点进城。
不过那个时间要到正午两刻,现在不过是太阳初升,差不多还有三个时辰,时间足够了,从这里骑马回去也就半个时辰不到。
路上,虚言满脑子都是昨夜和甘宝宝翻云覆雨的镜头,挥之不去。
不止一次,虚言都想拔转马头,再次回到万劫谷,和甘宝宝一日三餐,永远下去。
尤其是在万劫谷口,趴在自己肩膀上依依不捨哭泣的时候。
走了小半个时辰,
虚言策马路过一个苗寨,见寨门热闹,便下马討碗茶喝,顺道想打听情蛊的解法。
茶还没喝两口,就见个苗家后生捂著屁股慌慌张张跑过,活像被狗的兔子。
寨民们顿时变了脸色,个个缩脖端肩四下张望。
虚言心里惦记著解蛊的正事,也没多管閒事。
谁承想第二碗茶刚端起来,又有个小伙捂著屁股蹄过去,这回裤子上还渗著血点子。
街上做买卖的“哗啦”全散了,可又不捨得真走,都躲在墙角晃坤著脖子看热闹。
奇怪了!
正琢磨著,远处传来“沙沙”扫街声。
五个苗女提著家什开道,后头白马上的姑娘银饰叮噹。
虚言艺高人胆大,也搞不清状况,因而並没有离开,接著稳坐泰山接著喝茶。
见那茶铺老板娘鬼鬼崇崇朝他这边偷窥,虚言问道:“阿弥陀佛,老人家,那些苗家少女打扫卫生是干什么?”
那老姬道:“我们这里都是蛊王的地盘,那五个苗家女子都是蛊王的手下,我们蛊王有洁癖,她们就是要让街面保持乾净。每天早上,蛊王家的小孙女就要来街上检查卫生,
顺到把街面也给清扫了。”
虚言点头合十道:“善举,善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