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选择站到他这边,就只好顺着他的思路把这件事收尾。”
学生会的人被集团罚黄牌,连带着项目里一批人无法通过,黒鸽上已经有人把仇恨放在温绒身上。
但现在温绒生病了,仇恨自动转移,其他人只会觉得被罚黄牌这群人做得太过分。
周谢对自己的收尾工作极其满意,这些话更想给温绒说,让他知道,自己是多完美的一个合作对象。
只是温绒跟莱昂走了。
一定也跟莱昂接吻了。
吻了很久。
不久前,温绒也跟时野接吻过。
就在他送他回房间的那个晚上。
周谢从口袋里摸出烟,抖着手正准备在唇边点燃,突然想到温绒曾经拒绝自己抽烟,又咔一下关掉打火机,牙齿用力,咬扁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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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另一边,猎豹嘶声力竭地吼叫震动别墅。
叫一声,滋一声。
叫一声,滋一声。
直到一根电棍被摔在笼子上,林竞航揉着手腕站起,“再换一只来。”
铁笼子里,猎豹四肢伏地,肚子上的伤口像嘴,顺着急促呼吸的频率张合,血湍湍外涌。
管家过了几秒才应声,“好的,少爷。”
他虽然不是动物保护协会的爱心人士,但看到此情景,也不禁反感。
动物又不是人,哪里看得出人的心情好不好,凑上前只是想一起玩罢了,不至于因此虐打成这样。
少爷怎么变成这样了?
虽然林竞航刚回家时也不是个乖顺的孩子,但之前比现在正常得多。
现在就像……疯了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不高兴,不高兴了又会做什么可怕举动。
疑惑归疑惑,林竞航吩咐的事情照办,打电话找人换一只猎豹来后,管家想起林竞航喜欢喝酒,到红酒柜里拿了些不错的,想让他缓一缓心绪。
谁知道走到二楼,就听见吼声。
“他当时那样说,我怎么来得及反驳。现在所有人都以为在门上放冰桶是我出的主意,你说怎么办。”
电话那头成熟的声音疑惑道,“不是你的主意?”
是王斯辰身边秘书的声音,以前这位秘书常跟王艾伦通话,管家很熟悉。
林竞航:“当然不是我。”
“是谁?”
“是……”
林竞航迟钝,“我忘了。学生会这么多人,我怎么可能把每张脸跟人名对上号。而且那天晚上灯光那么暗,我又喝醉,根本分不清说话的是谁。”
“少爷,你被试探了。”秘书斩钉截铁道。
“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