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孩子每次喝下,状態都肉眼可见地变好。
第三天傍晚,孩子服下药后不久,原本几乎没什么感觉的双腿,竟是重新动了起来。
在母亲的扶下,孩子甚至走了几步路。
这番惊人的变化,让孩子和母亲都看到了希望,母子相拥在一起,哭得稀里哗啦。
孙景和也哭了,只可惜母子二人看不见他,不能一家同庆。
待到二人情绪稳定,胡秋雨將一个新的方子交到孩子母亲手中。
“一天一副,睡觉前给孩子服下,他的身体素质会慢慢提升。
不过这药只能滋补身体,这种基因变异的病,我的手段治不了本,还得等可以根治的新药。”
孩子母亲知道这个道理,但依旧是万分感谢,就在她去取钱的工夫,我们离开了家门来到小区外,胡秋雨对孙景和说。
“隨著你孩子身体渐渐好转,他不会再散发吸引鬼的特殊气息,你可以安心了。”
孙景和给我和胡秋雨跪下了,连连磕头。
我將他扶了起来,问道:
“你的执念,消了吗?”
“消了。”
按照约定,我帮孙景和救他孩子,孙景和帮我入诡像扮神。
我带他回到酒馆,拿出提前雕刻好的金雕神农氏诡像。
供奉仪式的细节不再描述,总之一切非常顺利。
诡像供奉成功后,我通知了胡秋雨,他跑来酒馆找我,赶到时,他和张知乐一人拉著两个巨大的行李箱。
我赶紧上前搭把手,並好奇地询问。
“这里面装的都是什么?”
“药方,还有药材!”
胡秋雨將行李箱打开,浓郁的药香味扑面而来,呛得我直打喷嚏。
每个行李箱都装有四位数的小袋子,每个小袋子里都装有一种药材切片,加起来怕是有上万种。
我看著密密麻麻的药材,惊得嘴角直抽搐。
“这么多?”
胡秋雨笑著道:
“咱们华夏医书里,共记载有一万两千八百零七种药材,时间紧迫,我只凑到一万零七十九种,辛苦你全都试上一遍吧!”
我本能地想要拒绝,可想到治好胡眉还要靠胡秋雨,只能点头答应。
四个大行李箱中,除了药材,还有上百种药方。
胡秋雨说这些药方都是他昨夜熬夜搞出来的,隨便拿一个出来,理论上都可以治胡眉的病。
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在试药的过程中,找出一个胡眉完全没有抗药性的方子。
胡秋雨取了胡眉的血,隨后施展鬼医秘法,將我的体质改造得与胡眉一模一样。
接下来整整一日,我和胡秋雨都在试药,他將药递给我,我放进嘴里,隨即利用诡像的能力,分析出此药的药性、毒性,以及与其他药材可能存在的相互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