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夜叉上百万,这成本若是能省下来,我光是想想,就兴奋得心臟噗通噗通狂跳。
“谢谢前辈!哦不,谢谢师父!”
鬼爷摆了摆手。
“別喊我师父,我只是看在咱们的交情上,传你几招,不搞师徒那套。”
鬼爷上楼去了,我返回酒馆,將今天发生的事情,讲给了胡眉听。
我本以为,胡眉得知鬼爷要把自己的本事传给我,会兴奋得手舞足蹈,谁知她的表现,跟我预料中的完全不一样。
胡眉眉头微皱,眼神也极为凝重。
“胡眉,你不对劲啊,你没听清我刚刚说的话吗?鬼爷要把他捕鬼的本事传给我,以后咱们再做诡像生意,赚的钱可以翻倍了!”
我特意把“钱”和“翻倍”的字音加重,以免胡眉这个小財迷体会不到我话中深意。
结果。·。胡眉依旧还是那副凝重的表情。
“陈九,”胡眉盯著我的眼睛,很认真地问道,“我怎么感觉,鬼爷像是在跟你交代后事?”
胡眉的这个说辞,把我嚇得差点咬到舌头。
“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胡眉摇了摇头,很是认真地告诉我。
“我真是这么想的。”
听她这么说,我收敛笑容,仔细回忆鬼爷说要传我本事时脸部的表情,与眼中的神采,並未发现任何异样。
我严肃地问胡眉。
“理由呢?”
“直觉。”
这个回答让我著实头疼,直觉这东西,绝大多数都是不准的,可有的时候,
又如命运预言般,准得让人感到害怕。
胡眉分析道:
“事情的根本,是突然出现的麻安我觉得,鬼爷虽然口中判断麻安的到来是场缘分,但心里很可能没有排除,麻安接近他,是蓄谋已久的事情!
万一,我是说万一!麻安真的要害鬼爷,那鬼爷把一身本事传授给你,也算是託了个底。”
“你说的—有道理。”
我很认同胡眉的判断,不管当初真相如何,鬼爷毕竟是麻安的杀父杀母仇人,怎么怀疑麻安的动机,都不为过。
“胡眉,你不是能判断人的善恶吗?明天我去鬼爷家时,你找个理由过去一趟,仔细瞧瞧麻安。”
“我试试!”
第二天上午,我再一次前往鬼爷家。进门时,鬼爷的女儿侯云,还有她的男朋友麻安,已经提前赶到了。
“云姐,这么早啊!”
侯云看了一眼身旁的麻安,笑著说道:
“这傢伙,一想到今天能从我爹手中学到真本事,兴奋得一夜没睡著,天才刚亮,就催促著我赶过来了,早饭都没吃。
麻安傻笑两声,也不反驳。
鬼爷开了口。
“陈九,你来得正好,坐麻安旁边。”
我坐了下来,鬼爷招了下手,一名鬼仆立即现身,它的左右双手中,各拿著一本散著新鲜墨香的笔记。
“这是我鬼捕一脉,比较入门的本事,两本秘籍都是我昨晚撰写出来的,一模一样,你们自己挑。”
我示意麻安先挑,麻安向我投来感谢的目光,选中一本,而我则拿到了另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