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他哪里还有半分清纯学生的模样,欲色早已将他清秀的眉眼染得发了潮、落了蜜。
陈沐白双手半撑在地,头颅微微扬起,他张开嘴唇,用白生生的、如山玉般的齿尖咬住金属的拉链头,一寸寸往下扯。
他动作间喘气的声音实在大,湿漉漉的黑眸就那样隐忍地看着给予他一切快乐的他的主人。
他抖着嗓音,低低道:“贱狗来伺候主人了。”
西装裤松垮的青年只是笑着,他依旧靠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盯视着矮了他许多的年轻人。
江让额间一丝不苟的发丝散落几分,嗓音微哑道:“真乖。”
说着,青年又勾了勾唇,轻飘飘道:“那乖狗狗叫一声给我听听。”
陈沐白喉头干涩似地蠕动,他指节绷紧,像是在努力压抑着什么即将崩塌的渴望。
“汪。”
他抖着嗓音喊出第一声,眼睛更湿了。
“汪汪汪。”
他凑得更近了,恨不得将自己头颅埋进青年起伏的肌理之中。
江让被他勾得浑身发燥,粗糙的指腹不住揉弄着陈沐白发挥的眼尾,眼见着对方失去焦距的眼眸升腾起无限的快感,江让忽得粗鲁至极的用食指和中指探入他的唇中搅动。
陈沐白并不反抗,他实在顺从极了,甚至无师自通地收拢齿尖,生怕自己伤到了那掌控他生死的青年。
江让愈发的失控了,连眼眶都因着兴奋红了几分。
只是,或许他的动作实在太过粗鲁,青年无名指上的婚戒不注意磕到了对方的牙齿,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
可眼下这般,谁都没有心情关注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了。
江让的衬衫早已因着动作崩开几粒,斯文绅士也变成了斯文败类。
他等待不急地将陈沐白胡乱按在地毯上,便开始自给自足了起来。
年轻人浑身湿漉漉的,连哭都无法发出声音,只能任由江让动作。
这一刻,他早就不像个人了。
更像是满足江先生私欲的按摩棒。
江让脚尖绷紧,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美丽潮红的青年,好半晌,他用自己湿淋淋的额头抵上对方的额头,乍一看去,两人连在一起,浑像是古画中一对无法分割的白鱼。
“喊我老公。”
眼眸雾蒙蒙的青年如此命令,他一边说,身体隐约抽搐一瞬。
陈沐白已经将近失去理智了,反应十分迟钝。
“啪——”
并不重的一巴掌,羞辱性却十分强,可陈沐白却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溺死在蜜罐里了。
“贱货,我叫你喊我老公,听不懂么?”
陈沐白眼眶潮红,泪水止不住地浸湿他的发丝、皮肤,他沙哑红肿的喉咙挤出两个轻轻的、含含糊糊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