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咕……唔……嘎咿!?……哈、啊……啊嘎、嘎……呼、咿哦!?”
噗滋噗滋,啪滋啪滋。
即使听见平常做爱时绝不会发出的声音,蕾娜也无法确认现状。胸部挡住视线,看不见胯下的情况。
(我、我的小穴……现在到底变成怎样了!?)
好可怕。
身体会不会就这样裂开死掉——不同于战场上的恐惧,令蕾娜心惊胆寒。
然而不可思议的是,她也感到兴奋。
在非比寻常的肉裂声后到来的幸福瞬间,令她既恐惧又期待。
即使看不见结合处,也能看见卡尔的脸。
那是一副混合了开心、满足、欢愉等情绪的表情,蕾娜觉得自己能明白儿子卡尔在想什么。
和自己一样。
他一定也一样,既害怕又期待。
“哈呀、啊、咿咿咿咿!……咿、呼唔唔唔!呼咕……哦、嗯哦。哦哦!?……哈、嘎哈、咕、啵哦哦、哦、嗯噗哦哦哦哦哦哦~~~~~~~~~~~~~!!”
忽然间,蕾娜想起了生下儿子那天的事。
当时也是像这样,虽然害怕身体会不会从胯下裂开,却还是拼命地生下了新生命。
然后她察觉了。
反了。
在逆流。
与那天的感觉相反,硬是被挤进自己的子宫里。
不过感受到的果然是欢喜,是能够称为幸福的感觉——
“嗯啾唔唔咿咿咿咿咕唔唔唔唔唔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感到极限的刹那,某物脱落了。
滋啵——发出骇人声响,魔乳下方自己的腹部连同内脏一起被抬起来了。
“哈咕哦叽啊啊噫咿咿!?噗噗哦哦哦哦哦哦叽,唔叽咿咿咿,叽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这究竟是什么啊!?)
开伞到极限的巨大龟头,撬开自从生产以来就一直紧闭的产道,突进至最深处。
进到深处的感觉让蕾娜的脑袋跟身体都陷入大混乱。
丈夫插入时之所以会费上一番功夫,蕾娜那边太紧固然是原因之一,但最大的理由是事前准备不足。
就算对丈夫有感情,那也跟男女渴望彼此的热烈情欲不同,结果就是连前戏都草草了事的交合,不管阴茎再怎么小也没道理能好好插入。
是的。
然而现在不同。
跟卡尔接吻,被他触摸阴茎,被他揉奶,被他乳交,被精液涂得全身湿答答化上情色浓妆时,蕾娜的膣穴就已经因爱液而湿透到肿胀的地步了。
而且她还被仔仔细细地舒缓过了。
回想之前卡尔对她干的那些事儿——那滚烫得要把她嘴唇碾碎的深吻、他粗糙的大手在她勃起乳头上的狠命捻搓揉掐、他用两团厚实的胸肌夹着她胀痛的肉棒疯狂套弄摩擦、还有那混着汗水、滚烫黏腥的精子一股股浇满她全身、把她涂成一块发情肉糕的每一个瞬间……
每一次触碰、每一次玩弄,都像在往她身体最深处浇灌滚烫的岩浆!
就算卡尔的手指还没真的捅进去,蕾娜底下那片又小又紧的可怜肉穴儿,早就像熟透发烂的果子,被自己涌出来的湿滑粘液泡得肿胀不堪,里面那媚肉花心早就一抽一抽地缩紧了,汁水横流地等着真正的东西来填满,胀得发疼!
更别提卡尔的“准备工作”有多要命了!
他哪儿是简单地“舒缓”?
根本就是用那几根带茧的、像刑具一样的手指头,在她那寸土寸金的小入口里轮番上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