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跟她那短命丈夫行那档子事儿,简直是场折磨人的苦刑。
他那根东西算不上多吓人的尺寸,可每次捣弄进来,都得在门口磨蹭老半天,憋得满脸通红汗珠子往下砸,仿佛拿根细木棍,愣是要往针鼻儿大小的锁孔里强塞一气,抽几下就嫌里面那口子太窄太紧,箍得他酸软发慌。
可卡尔呢?
蕾娜脑子里不受控地盘旋起之前在混乱中瞥见的景象——那根盘在她腿间的活物!
哪里是寻常男人能比的?
那分明是一截被烫得通红的、饱胀勃发的巨柱!
光看那紫红发亮、鹅蛋大小的蘑菇伞头,沉甸甸地挑在那里……
五倍?蕾娜心里打了个寒颤,恐怕还不止!
就凭她底下那两口子都嫌挤的小门小户?
蕾娜几乎能“听见”自己被强行撑开时那可怜兮兮、仿佛要撕裂绷碎的膣口啜泣。
怕是光是那颗滚烫硕大的龟首塞进去,就能像要塞城门门闩,“嘎吱”一声把她里头那点浅陋空间,完完全全、一点气儿不剩地堵个瓷实!
把他剩下的那庞然巨物,生生都拒之门外!
那滋味……蕾娜知道。
就算是被硬生生地扩开穴儿,对里头的嫩肉来说,也是种带着疼的、被滚烫饱胀狠狠碾过的麻胀痒意,骨头缝里都要泄出呻吟的爽快。
她能舒服,能舒服到抽搐、舒服到癫狂。
可卡尔呢?
那头力能破城的狂暴猛兽?
她底下这点地方,对他来说恐怕连个像样的磨刀石都算不上!
塞进去都艰难,更别提让他抽动尽兴了!
会不会只挤进去半个头部,就被她浅窄的膣室死死咬住,像陷进了黏湿紧窄的泥沼,进退维谷?
他那庞然巨物大半硬挺在外,得不到摩擦抚慰,只能憋屈地怒张……
想到卡尔那张野性难驯的脸上,可能会流露出意犹未尽的憋闷、或被碍手碍脚阻挡而生的焦躁不快……
蕾娜的心尖猛地一缩,仿佛被冰锥扎透了!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这念头掀起的滔天恐慌和厌恶,甚至超过了之前任何一次身体被侵犯的羞耻!
她怕!
怕自己这具不争气的、里外矛盾的破烂身子!
怕自己这该死的又浅又窄的玩意儿,给不了卡尔的庞然大物应有的吞没与容纳!
怕他尝起来不够爽利尽兴,怕他会觉得索然无味!
为什么会执着到这个份上?
蕾娜混乱的脑子也理不清了。
她只知道,在经历了那些暴风骤雨般的、混合着狂野蹂躏和奇异“拥抱”的洗礼后……她这头桀骜母狼的心思,居然他妈的一根筋地全拴在了怎么让身上那头真正野性的公狼,在她这块贫瘠土地上,开垦得更爽、更尽兴上了!
她的身体、她的心思、甚至她灵魂最深处那点见不得光的渴求……通通都被亲生儿子卡尔那根粗野凶悍的玩意儿,和他那股子能将人彻底淹没的雄性力量,狠狠凿穿、搅得翻天覆地、认了命似的投降了!
她认了这份孽缘,认了这具躯体注定要去迎合那份粗犷的渴望。
所以——只要能让他更畅快地享受……哪怕一点点!
只要那滚烫的巨物能在她体腔深处烧得更加忘我……
她巴不得自己那一汪浅泉,立刻变成深不见底的沼泽、变成熔炼钢铁的火炉,只要能彻底吞没他、吸缠他、熔蚀他,让他舒爽得仰头咆哮——
哪怕是要她撕开身子,重新长过一回!她也干!
“呀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