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义!你有看到文符哥在哪吗?”
“有啊,咋了?”
闻言,一名毛髮浓密的高大壮汉,手里抓著根大羊排,边啃边走来。
“这位是金大的刘玄学弟,文符哥之前不是一直念叨,想跟他结识一下吗?现在正好机会来了,你带著他去碰个面。”
程德说话颇具情商,隨口就编了个好理由。
毕竟,主动前往会见的一方,无疑会显得姿態较低。
可要是加个前提条件,暗示另一方的姿態其实更低。
那么,主动会见的行为,就成了一种礼尚往来的回馈。
“他就是刘玄?”
太史义定晴一看,不禁瞪大了眼,“我靠,咋长这么帅嘞?”
“说笑了。”
对方那十分夸张的表情反应,让刘玄有些忍俊不禁。
“难怪能把你们一挑三打爆,这长得就不是一般人啊!”
满脸写著稀奇的太史义,一边啃著羊排,一边用不知道是否乾净的手,在刘玄身上这里捏捏、那里碰碰。
“你不会说话就別说了,最起码別当著我们仁的面讲啊。。:”
躺著也中箭的陶千,报以一个白眼。
“本来就是事实嘛,咋就不能说呢?”
太史义不以为意,直接就揽住了刘玄的肩膀:
“走走走,我刚刚还看到,文符哥正给那些老辈子敬酒呢,你赶紧也去露露面,说不定哪位心情好,还能隨手送点东西呢。”
虽然来来往往的许多人,在这场晚宴上都是站著的。
如此需要时常走动的形式,无疑是十分方便於社交。
但对於那些真正的贵客,却也安排了相应的坐席。
毕竟,在这场宴会的金字塔结构中,地位越是往上,人数就会越少。
处在最顶尖位置的,总共就那么点人。
一张桌子就足以坐下,何需四处走动?
不过相比於太史义的神经大条,刘玄在被推著靠近二楼坐席区的时候,却是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大佬的压迫感。
儘管最尊贵的主桌,摆设在了带有台阶的一处平台上。
可哪怕是旁边拱卫的其他圆桌,其中的某些面孔和身影,他甚至似乎曾在电视新闻上见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