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血水,就跟那青烟一样。
光靠一扇门,是挡不住的。
孔子谦没办法,只能跳到了乌根父亲曾经躺过的床上。
他看著跟自己一起站到了床上的林笑,於是把阿黄放在了被单上说道。
“咱们还要躲到什么时候啊?”
从林笑之前的话判断。
他似乎並不是不能对付这些诡异的血水。
只是碍於一些原因,暂时没有动手而已。
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一一『想看看,这玩意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只是等的时间是不是太长了一点?
林笑的確十分的纠结。
他很担心这些血水,是整容师布下的第二个圈套。
所以才迟迟没有动手。
想多观察一会儿再说。
可是他现在看了小半天。
那些血水都已经漫到了床边,正顺著木质床脚往床上爬呢。
他也没能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难道,真的是自己多心了?
那血水的爬行的速度虽然不快,但他们却已经来到了床上,避无可避。
眼见这血水已经马上要到床面了。
“林笑!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这鬼东西都要上来了!你是想我也上个吊给你看吗?”
孔子谦急的满眼血丝。
“靠!你特么是被嚇破胆了吗?”林笑暗骂了自己一声。
下一刻就打算喊出聂宇的名字,把这些血水给消灭掉。
但就在林笑就要出声之际。
他看到了一旁趴在床上,对著墙瑟瑟发抖的阿黄。
林笑愣住了。
嘴里即將喊出口的名字也了回去。
这,太奇怪了。
在他的印象中。
阿黄不仅是狗村嗅觉最灵敏的狗,甚至还有可能是狗村胆子最大的狗。
不管是面对青烟,还是刚刚的血水。
这条英勇而忠诚的小狗。
就从来展现过害怕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