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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ega的眼尾泛着不正常的红，可眼神却清明得可怕，像是暴风雨中心那一小片诡异的宁静。

白霜落能感觉到现在的乔栖时身上的危险，和不同于往常的强势。

手指在她发间穿梭，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让她头皮发麻。

银色兽耳在乔栖时指尖触碰的瞬间剧烈抖动，耳尖的绒毛因为水汽而黏连成缕。

白霜落咬住下唇，却抑制不住喉咙深处溢出的呜咽。

“不乖，说了不可以出声的。”乔栖时的呼吸喷在她耳廓，带着白苔的清冷气息。

“…放开…”白霜落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她试图聚焦视线，看清近在咫尺的染着水光的锁骨。

此时耳朵被捏住的兽人，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只能任人揉捏。

“叫主人，叫主人我就放开。”乔栖时此刻的神色恶劣至极，记仇记到现在，终于有机会报仇了。

湛蓝的眼中带着惊慌，罪恶的手不仅加重了揉捏兽耳朵的力道，还伸向了她的尾巴。

“…主…主人…”白霜落磕磕巴巴地说道。

“真乖，小……”乔栖时的唇擦过她的耳廓，声音又轻又软，像融化在舌尖的棉花糖，随后咬住了她的耳朵，含糊了口中的词。

身体止不住下坠，白霜落有一瞬间，觉得她不是兽人，她才是那个受人摆弄的Omega。

之前的示弱，乖顺，全部都是她伪装的样子，现在这个满眼恶劣的人才是乔栖时真正的样子。

又被骗了。

乔栖时轻笑一声，她想扶住白霜落的，可是自己的身体现在也没什么力气，只能跟着白霜落一起滑下去。

湿透的白衬衫贴在她身上，勾勒出纤细的腰线。她跪坐在地上，慢条斯理地解开最上面的两颗纽扣，露出锁骨处一小片泛红的皮肤。

“你喜欢我吗，白霜落。”

潮湿的瓷砖沁着凉意，白霜落仰头望着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乔栖时，疯狂的眼眸中，紧绷的最后一丝理智，她笑得灿烂。

喜欢她吗。

当然是……

喜欢。

虽然为什么喜欢她有些说不上，但是白霜落可以确定，不管乔栖时是什么样子，她有些离不开乔栖时了。

“…喜欢…”

“喜欢谁？”乔栖时指尖勾起她的下巴，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泛红的下唇。

“…乔栖时…”她的声音轻得像是飘散在水汽中的薄雾。

乔栖时忽然轻笑出声，笑声里带着得逞后的愉悦。

她捧住白霜落的脸，在她唇上落下一样，“我喜欢这个回答，所以给你奖励。”

两人拉拉扯扯的出了浴室，湿漉漉的衣裳，被解开随意丢在地上，白霜落被按在柔软的床褥上，蓬松的被子裹住两人纠缠的体温。

乔栖时轻轻咬了下白霜落的喉咙，拍了拍她的脸颊，“你给我好好学，别做得乱七八糟。”

她望着头顶发丝凌乱的Omega，湛蓝眼眸里有些呆滞，她好像被嫌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