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不说,就直愣愣看她,靠在榻上,面色惨白,双目呆滞。
方霜见顿感不妙。
成智障了?
他成智障她怎么办?她才不要和一个智障做夫妻!做倒可以。
智障还更好拿捏。
“夫人……你不是在书房阅书嗎?”
他揉揉脑袋:“我怎么躺榻上了……嘶。”唇角还有未揩净的血渍。
“你中暑晕倒了。”
她皱了皱鼻子:“还自己上牙碰下牙咬到舌尖,出血了。”
这行为,完全不像是一个成年人能够做出来的。
“唔……是不是耽误夫人看书了?”
“我本来也不想看,那么多字头都要炸了。”
“倒多亏你,有了由头送走祁姨娘。”
她单手托腮:“你觉得祁媖媖她怎么样?”
“嗯……”他思索片刻,“夫人若想与她做好友,我自然支持。”
支持才怪,霜见只能是他的,祁媖媖和薛子衿一样不怀好意,想要将霜见从他身邊夺去。
仗着是女人,对她笑,牵她的手,他每每都忌恨到心绞痛。
霜见太单纯了。
“就这样?”她有点失望。
一点都不狗血。
“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头还晕不晕?”她伸手抚他脸颊,指尖点他颊面小痣。
他偏头蹭她手心,唇角酒窝浅浅:“不那么晕了……”
“那我们继续吧。”
她爬上榻。
“继续……什么?”在门口烤的那一会儿还是有点影响,他听不懂夫人在说什么。
低头,瞧着那只手滑到腰间,解开他腰带。
这才明白。
夏日炎热,日子过得也快。
一眨眼就到了立秋,方霜见已在首辅府住了三月。
悠闲的三个月,完成了几个普通任务,支线任务毫无进展。
人哪有那么多的精力,她每天忙着抽烟喝酒逛街,能够完成五六个普通任务已经很厉害了。
沈知聿当然一直戴着玉戒,从未摘下,毕竟是她送的。
那个神秘的数值几次任务下来,一共减去五百。
看来不是百分制,或許是千分制。
万一是无限怎么办?
……仔细想想,还真有可能,脑残係統一贯缺德。
立秋当日清晨,文远侯府的嬷嬷过来,告诉她一件事。
方临死了。
死在着火的军帐中,其余人发现时,尸体已烧成焦炭。
他什么都没留下,也没给她寄回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