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能用他的身体,他们也不会有后代,这样是最好的结局。
“你在开玩笑么?”方霜见皱起眉头。
好像不是。
“谁讓你用绝嗣汤的?”
“我说过一定要接受你么?”
“你能不能不要自我感动?”她雙手抱胸,长叹一声。
她最讨厌負责。
对别人負责,别人对她負责……她通通不想要,都是成年人,自己对自己负责就行了。
什么“喜欢一个人就要对他负责”,是最恶心的话。以为在负责,其实是在透支自己的价值。
可惜方临才成年没多久,根本不懂得这些。
他爬在地上,“哇”得哭出声来,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你分明……分明说好的……你怎么能够这样……”每吐一个字,他咽喉就痛不欲生,到最后几乎哑到失语。
这副惨状,讓她轻笑出声。
“呵……我现在若不接受你,你打算以后怎么办?一条绝育的小猫,主人都不要,丢到野外也没有其他猫愿意和你交。配。你退无可退了。”
“父亲母亲知道我们家绝后了,会是什么神情呢?我好好奇呢。”
他费力抬头瞪她,眸中泪水哭到干涸。
“你为什么不要我……你凭什么不要我?”
他羞愤将头埋在雙膝,浑身顫抖。
“你不表现得乖一点,我凭什么要你?”她抽出一旁香灰里的一支香,拿在手中晃啊晃。
地上男人愕然抬头,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猛地点头,双目却茫然。
“好、好!”
药效已蔓延到四肢,他双手着地,手腕抖个不停。
双腿曲起,缓缓爬到她腿邊。
乖顺地,蹭她裙摆。
“主人……”
她伸出手,他就双手捧起,虔诚地亲吻,从指尖吻到腕骨,抬起湿淋淋的眼眸。
她用細香挑起他下巴,滑过他喉结。
细香折断,他站起身,双手撑在台面,将她圈在怀里。
“亲啊,不敢么?”
她指腹抚过他干涩的嘴唇,耳语道。
他咬紧牙关,与她鼻尖相抵,盯着那一张一合的红唇,与唇瓣上破皮的那处。
纠结地、生涩地,亲了上去,夹杂药汤的苦涩。
滚烫的泪滴在她鼻梁,滑落在锁骨。
她轻拍男人脊背,一邊安慰,一边揪着他衣领整个身子往后仰。
两人一齊倒在供台。
香灰洒了满地。
墙上画像被抓得发皱。
一吻过后,她推开他,连带黏腻的丝液断开。
撩起他汗湿的额发:“你会吧?不是说要比他做得更好么。”
“……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