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一怔,开始喊冤,“天地良心啊,宝宝,你可以检查一下,每一盒的包装都是崭新的,完整的,我一只都没有用过。”
“它们都在等着你给他们破不对,拆包呢。”
徐笙气得打了他一下,在床上,男人嘴里的dirtytalk真是一句都不能听……(此处省略一万字)
徐笙累极了,感觉到季宴礼抱她去洗澡的时候,意识已经模糊。
她能隐约感觉到男人手持花洒用温水帮她仔细的清洗,动作轻柔。
洗干净后回到床上,还贴心地在她红肿的地方涂了药。
徐笙想问问他到底是哪里学来的这些,奈何已经没有力气,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徐笙醒来,觉得浑身像是被人打了二十大板一样疼,她眼神扫过床尾,看到那些摆在一起等待她临幸的tt,其实,也就拆了一只。
一只,时长长达一个多小时,都差点要了她的命,再来几只,她怕自己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季宴礼还在睡,眉宇间带着得逞后的餍足感。
徐笙伸出手指,轻轻地描摹着他的眉骨,鼻梁,薄唇,还有那枚早就蛊惑人心的唇边痣。
她终于把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给他了-
季宴礼一边忙着公司的事情,一边还要去医院看望季奶奶,路珂找了一家专业的私家侦探,查了几天,一点眉目也没有。
季奶奶家门口的摄像头虽然是好的,但却查不出一点蛛丝马迹,因为嫌疑人太有反侦察意识,浑身上下捂得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出来。
一时陷入僵局。
得知真相后,徐笙第一时间想去墓园看望一下二位爷爷。
季宴礼空出半天时间,带她前往。
去墓园那天,天气阴沉沉的,飘着雾蒙蒙的细雨。
车子一路向上开,一直到了半山腰的位置,视野渐渐开阔,一大片墓地呈现在眼前。
“我也好久没来看爷爷了。”车上,季宴礼紧紧握住徐笙的手,心思有些乱。
爷爷对于他来说,是比父母更重要的存在。
小的时候,爸爸妈妈生意总是很忙,他几乎是在爷爷身边长大,母亲去世后,为了防止继母不好好待他,爷爷更是把他带回了自己家。
当季宴礼学业有成,可以好好孝顺两位老人的时候,爷爷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去世了,这可真的是造化弄人。
男人的掌心是冰凉的,徐笙能够感受的到。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慌乱的他。
在徐笙印象里,男人一直都是一副运筹帷幄之中的淡定模样,也许,在自己最亲的人面前,他才会展现孩子的一面。
不管你变得多么强大,在长辈面前,还是他们眼中的孩子。
车子停在墓园门口,季宴礼下车带着徐笙往里面走去。
他们一路默默地走着,脚下的石子发出细碎的声音,仿佛在讲述着一段段不为人知的往事。季宴礼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为徐笙遮挡着细雨,而徐笙则紧紧地握着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心意想通。
墓园里静悄悄的,只有雨声和偶尔传来的鸟鸣。他们来到爷爷的墓前,季宴礼轻轻地清理着墓碑上的落叶和泥土,徐笙则在一旁静静地站着,目光深沉而遥远。
“爷爷,我带着徐笙来看您了。”季宴礼轻声地说着,然后将一束鲜花放在墓前,徐笙也默默地鞠了一躬。
季宴礼牵着徐笙的手,二人站在墓碑前。
“爷爷,她就是徐笙,您见过的,如今,我们已经结为夫妻,您可以放心了,爷爷,我要谢谢您,如果没有您当初的资助,没有您坚持要履行那份联姻书,我可能都没办法找到笙笙这么好的妻子。”
听着季宴礼慢慢地讲述,徐笙觉得心里涌过一丝暖意,握着他手的力度,不禁又紧了许多。
徐笙站在墓碑前面,跟季爷爷说了几句话。
“爷爷,我是徐笙,您放心吧,我会好好陪着宴礼的,我会替您好好爱他。”
徐爷爷的墓碑就在季爷爷后方不远处,两位老人可以作伴。
徐笙是没有见过徐爷爷的,只是从季宴礼口中得知了一些事情。
徐爷爷把徐氏集团交给徐召臣后就退休准备颐养天年,只是,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不仅没有把老爷子辛苦挣下的家业发扬光大,还在二婚妻子的蛊惑下把徐笙送到外面抚养。
老爷子没办法,只好偷偷地关注徐笙,悄悄地给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