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这里的那天晚上,她还是披风盖棉衣罩单衣,怎么现在只剩下了最里头的衣服?!
房知弗被他一提醒也发现了,眉头几乎难以捕捉地抽动了下,也看着周妧等她回答。
我表情一僵,闪过被戳穿的慌乱,二人的注视便越发炙热,我低头连打了几个喷嚏,哆哆嗦嗦掏出韭菜包子。
“我很饿……好久都没吃饭了……用衣裳……换来了这四个……”
什么叫做实力,这就是。
大学赶上特殊时期被封在影视基地,我可是辗转八大剧组无缝衔接贡献了上百个镜头的老戏骨。
要不是导演没邀请我,我早当上女主角了。
后来男主们跟葫芦娃救爷爷一样一个接一个的塌房,八部剧都没如期播送。
我没被波及,挣了点小钱,躲过了猥琐导演,还偷了投资失败的金主小少爷的芳心。
不过最后还是还回去了,谁叫他老子放言要追杀我到天涯海角。
这就有点不讲理了,是小少爷没了几个亿的零花钱就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倒霉的人,我只是出来让他长长见识。
免得他以为我们穷鬼就不用论资排辈。
啊?
房知弗连饭都不会做吗?
“真是不知道房公子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你不会跟个残废一样还要别人来伺候你吧。”
奉弥没有穿厚衣的习惯,他带着无边恶意狠狠剜了房知弗一眼,把周妧拉到自己怀里,握住她冰凉的手。
房知弗顾不上和他争,转头跑回屋子拿出周妧留下的披风,这才看清奉弥的放肆,他冷喝道:“滚开!”
“想和我动手?”奉弥将怀里的女人抱得更紧,周妧的脸不得不紧贴在他胸口上方,无法抬头,于是他就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只是声音不显,“你有这个本事吗?”
房知弗轻嗤,不屑道:“我有这个本事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像条野狗一样的活着呢。”
风暴一触即发。
“二位,”我举起手,瓮声瓮气道:“既然你们这么有本事,怎么都没发现。”
“这里多出了一个人。”
奉弥、房知弗的目光皆是一凛,终于舍得向外看。
不起眼的阴影处,一覆面男人的身影清晰了起来,他没有如临大敌,而是自如地走了过来。
此人房知弗自是没有见过,但奉弥却不陌生。
“娄灭?”他眉头紧锁,“怎么是你。”
娄灭看了奉弥一眼,那眼神复杂极了,他什么都没对奉弥说,反倒是对周妧。
“你爹来了。”
房知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