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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始乱终弃（第3页）

女人微微一笑：“欢迎回家，林先生。”

人下嘴角微扬，目光坚定。

他知道，真正的风暴，才刚刚来临。

而他，早已准备好成为风暴的中心。

暴雨仍未停歇，林霜站在清迈寺庙的屋檐下，望着远处被雨水冲刷的山峦。她的手机在掌心震动，是人下的消息。

“曼谷行动成功，‘黑曜’资金调度中心已被摧毁。曜已下令封锁消息，但内部已经开始动荡。”

她轻轻合上手机，眼神沉静。

“你相信他？”身后的女人低声问。

“暂时。”林霜语气冷淡，“他现在是我们唯一能利用的棋子。”

“可他不是林兆山。”女人皱眉，“他比林兆山更冷血。”

“林兆山死得太早。”林霜轻声说，“他太相信‘正义’了。而人下，只相信结果。”

女人沉默片刻，终是点头：“那下一步呢？”

“等。”林霜道，“等曜露出破绽，等‘黑曜’内部彻底混乱，等林家真正的力量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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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谷，“黑曜”总部。

曜站在办公室窗前，手中握着一份报告。他的脸色阴沉，目光深沉。

“人下……”他低声呢喃，“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缓缓坐下，拿起电话：“把‘影局’残党的资料调出来，我要知道，林兆山生前到底留下了什么。”

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应答，随即挂断。

曜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夜枭死前的那张脸。

“你早就知道林兆山在东南亚留了后手。”他轻声说，“你只是没想到，他们会找上人下。”

他睁开眼，眼神冷冽。

“林兆山的儿子……果然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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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曜的办公室。

人下被召见，推门而入时，曜正站在窗前，手中把玩着一枚黑色棋子。

“昨晚的袭击，调查得怎么样了？”曜没有回头，语气平静。

“‘影局’残党已经渗透进东南亚。”人下语气冷静，“他们掌握了我们的部署，甚至知道我们的弱点。”

曜缓缓转身，目光深沉：“你认为，他们下一步会做什么？”

“摧毁‘黑曜’。”人下直言，“他们不是复仇者，而是记录者。他们想让世界知道‘黑曜’的真面目。”

曜轻笑：“你想让我相信，他们不是为了林兆山报仇？”

“林兆山已经死了。”人下语气淡漠，“他们要的，是‘黑曜’的命。”

曜看着他，忽然笑了：“你比林兆山聪明。”

人下没有回应，只是低头。

他知道，曜已经开始怀疑了。但只要他表现得足够冷静，足够坚定，曜就不会轻易动他。

因为他现在，是“黑曜”的副手，是曜最信任的人之一。

但他更清楚，自己已经站在悬崖边缘。

只要再往前一步，便是万丈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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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下，人下独自坐在“黑曜”总部的天台上，望着远处的城市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