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还是很小。
他的小腿照旧是可以被单手握住的。
祈景被抱回了床边,卧室里很是亮堂,临近年关,外面其实有些冷。
“薄承彦。”
“你多高啊?”
语气很钝,叫名字也很是自如。
祈景的腕骨被扣着,手指在被检查,因为刚刚在门框那里抓了下,在看指甲有没有劈开。
或许是某种条件反射。
在床上会喊名字,导致在白天,也会形成某种心理投射。
巴甫洛夫的狗。
理论还是有一定的参照性的。
薄承彦微垂着眼皮,只是很平和地道:“没太量过,不记得了。”
祈景伸手要抱,自然而然地上来了,小腿被轻轻一拉,小臂正好托着人的腿根。
“我有个同学,他也很高……”
薄承彦蹙了下眉,轻微不悦。
好似是在分享。
“但是我觉得他没有你高。”
“嗯。”
关于身体数据,最早公开的信息是五年前,或许是为了亲民,总助给出的备选方案是一米八整。
凌越的当家人不需要相貌出众,不需要优越的身段,要需要铁血手腕和足够的能力。
早年是接受过一些采访,但现在基本已经查询不到了,甚至澳门本地还有些花样头条。
祈景很认真地要求,“去量一下,量一下。”
外头飘了点雪花。
薄承彦只好换了下手,将人的重量放到一个手臂上,那是婴儿抱的方式。
单手推开了门。
就应该不量。
祈景发现自己好像缩了一厘米,不知道为什么只有一米七九了。
他整个人都很迷茫。
反倒是对方……确实很高,净身高就有实打实的一米八……九。
巨人。
祈景很是郁闷,坐在自己的书桌上,想不通,最后又看了下自己的手腕。
有点细。
他应该健健身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