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在这里同两广总督谈,要么派人去京师谈。
从搜集的情报来看,虞朝两广总督是靠军功起家的武將,天然就是主战派。
指望同他谈判,结束这场战爭,基本上看不到希望。
站在那位汉水侯的立场上,估摸著他恨不得这场战爭持续的时间越长越好。
毕竟,开战到现在,敌军都没有出全力。
光广东境內,敌军就有三个主力镇,没有投入到这场战爭中。
据说虞军內部分成两种,分別是募兵和卫所兵,其中募兵才是战力担当。
目前敌人同我们交战的,就是两广地区的卫所部队。
其战斗力在虞军的编制中,顶多只能算二线部队,也有可能是三线部队。”
陈初阳卖力的鼓吹道。
为了儘快结束这场战爭,他已经顾不上面子,直接自曝其短。
或许是用力过猛,收到这个消息的眾人,一个个脸色大变。
“不可能!”
“镇南关守军,绝对是大虞最精锐的部队。
我们的部队同他们交过手,不可能有误。
一定是搜集的情报有问题,通政司那帮人儘是一帮废物!”
陈景福急忙反驳道。
同前面维护皇帝面子不同,现在涉及到了军方的面子,以及他个人的前途。
前面在镇南关守军手中吃了大亏,想要减少自己身上的罪责,必须把敌人鼓吹的厉害一些。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接受,败给了敌人的二三线部队。
“爱卿说的不错,镇南关守军还是有些东西的,绝不是普通虞军能比的。
或许是敌人为了让我们放鬆警惕,故意用精锐冒充卫所兵。
此事无需深究,还是商议和谈之事吧!”
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胡新波,急忙给定了性。
不考虑別的因素,他也要考虑生前身后名。
倘若承认镇南关守军是卫所部队,未来史书上记录下来,他就是千古笑柄。
类似的反面教材,在大越歷史上可是出现过的。
镇南关內。
“侯爷,敌军营地异动,看样子是准备撤退了。”
冯景行一脸激动的说道。
作为镇南关守备,被敌军堵住城中数月,在他看来这无疑是最大的耻辱。
怎奈主帅不让出击,他再大的委屈,也只能先恋著。
在战场上,所有人都是一颗螺丝钉,要为全局服务。
“哦!”
“看来孔玉堂他们干的不错,那帮白莲教战俘,在安南国內发挥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