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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7章 浮出水面的幕后黑手（第5页）
砚石老人呵呵一笑。
“当然！”
“九转是整个天地的极限，是最强的巔峰。”
“这个世界不可能有十转，所以九转就是最强！”
青年蛊仙似懂非懂，又接连发问。
“我只能活两个时辰，时间会不会太短了啊？”
“两个时辰一过，我就会死吗？”
“死，又是什么呢？”
砚石老人很有耐心，他不厌其烦地解释。
“一切都已经计划妥当，两个时辰已经绰绰有余。”
“若是计划失败，再活多久，胜败都难以挽回了。”
“至於，死是什么”
砚石老人说到这里，顿了一顿，以低沉的语调，缓缓开口。
“死，是生命的终极，也是生命的开始。”
青年蛊师挠挠头，似懂非懂。
砚石老人深吸一口气，他枯瘦如柴的老迈身躯，在风中颤颤巍巍。
好像下一刻就要被风吹倒。
他眺望远方，双目没有眼白，一片漆黑，此刻却显现出无数的倒影。
倒影中有方源，有白凝冰，有十绝仙僵无生大阵。
有天庭蛊仙，有南疆蛊仙，有义天山，有惊鸿乱斗台最后，他捕捉到了姜明空的身影。
看到姜明空的一瞬，砚石老人心头一颤。
“是他！”
“比古月方源更强的完整天外之魔。”
“可惜，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否则以他完整天外之魔的身份，应当是对付天意的绝佳武器！”
砚石老人摇头一嘆：“事事岂能尽如人意？”
他看向青年蛊师。
“在我死之前，我將用剩余的寿命，为你推算一下。”
“记住我的金玉良言，它会对你有巨大的帮助。”
这话刚刚说完，砚石老人的生命气息就迅速微弱下去。
下一刻，他陡然睁大双眼，脸上第一次露出迷茫之色。
似乎对推算的结果抱有怀疑和惊恐。
他艰难地转过头来，望著一脸天真憎懂的青年蛊仙，目光极其复杂。
他嘴唇蠕动了几次之后，终於吐出几个字。
“自己—人——小心—+亏一—”
他艰难吐露天机，在他说话的时候。
身躯开始化为飞沙，在风中消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