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提醒李珵注意自己的身份,话到嘴边,自己又说不出口,紧紧咬着唇,心底开始挣扎。
当她挣扎之际,李珵已开始*剥了衣襟,亲吻她的肌肤。
她的挣扎彻底失去了作用,怎么办呢?
李珵酒醉,看似醉了,实则清醒,她利用沈怀殷的心软,一步步勾得她上当了。心底的雀跃爬上来,她高兴得要晕过去。
理智回笼,她继续诱着对方深入,哄着对方心软:“姐姐,别害怕,我在呢。”
沈怀殷此刻有些后悔,又有些说不清的情绪,竟觉得有些高兴,但很快这种不当的情绪就被压了下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快感。
她终于放弃挣扎了,由着李珵去吻她去要她。
一晌贪欢,云雨巫山。
李珵睡到黄昏,浑浑噩噩地睁开眼睛,惊醒了身侧的人,她呆了一瞬间,小心翼翼地看着身侧的人。
皇后似乎要醒了,眼睫轻颤,乌发缠着脖颈,脖颈之下,肌肤雪白,雪山连绵,看得李珵发呆。
这一刻,沈怀殷睁开眼睛,对上她迷瞪的视线,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低头去看,自己竟然身无一物……
沈怀殷立即背过身子,一股羞耻感浮现上来,训人的话堵在了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来。
李珵明白过来,跟着凑过去,揉揉额头,道:“我头疼。”
你没穿衣裳,难道我就穿了吗?
“你先更衣。”沈怀殷阖眸,努力忽视自己的情况,“去吧。”
“那你不生气,对吗?”李珵不甘心地问一句,“对吗?”
她大有一种你不生气我才去更衣的意味。沈怀殷不得不点头,“去吧。”
“那我去了。”
李珵坐起身,捡起地上的衣裳,一件一件穿戴好,又将皇后的衣裳捡起来,叠好,放在床沿。
她知晓皇后害羞,主动开口:“那我回紫宸殿了,你回中宫吗?”
“嗯。”
得到轻轻的回答后,李珵欢快地走了。
听着关门声,沈怀殷慢慢地喘口气,趁着人不在,自己一人穿戴后,这里没有铜镜,她只将长发挽起发髻,登车离开。
回到中宫,般若迎上来,脚步一顿,目光落在她主子脖颈上,那里一道红痕。
察觉到女官的视线,沈怀殷淡淡撇了一眼,对方忙低头,“臣让人准备热水。”
沈怀殷没有回应,大步回殿。般若抬起头,喜上眉梢,这是帝后和好之兆吗
“备水、备水。”般若的声音格外响亮,“别愣着,赶紧动起来。”
寂静多日的中宫随着掌事女官的一声喊,登时又热闹起来。
沈怀殷感受到般若的喜色,一时间,有口难言,眼睁睁地看着般若喜滋滋地忙前忙后,就连脚步都轻快许多。
她不仅影响着李珵,还影响着一众宫人的心情。
沐浴后,她懒怠得很,躺在小榻上看书,宫人捧着书信进来。
是观主的书信。
信中提及书信一事,需要针灸,配以药物。
观主之意,她不想出道观,请皇后移步道观。
沈怀殷看了眼后就让人烧了,观主此举意在拖延。她不是不想入宫,而是不想替她恢复记忆。
她是皇后,自然长住宫廷,怎可出宫呢。观主分明是在为难她。
沈怀殷有些犯困,被李珵折腾后,觉得浑身都软了,烧了书信后,索性再闭眼小憩片刻。
不曾想,一睡便睡过去了。待醒来,自己已在榻上,灯火已灭,身侧也躺了人,睡得正香。
沈怀殷看了眼,没多想,再度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