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安排他中午在这里吃饭。
直接搞了一桌子酒菜,说多喝两杯酒也没问题,下午找人开车送他们回去就行。
一番吃喝过后。
祁所长两人对於那只挨了尚磊一铁矛之后,就变得对他显露出臣服姿態的事情觉得很惊奇。
不仅他俩,派出所好多人都想不通,
於是就趁著吃喝好,聊的畅快了之后的兴奋劲,说试著一起给这只將近二百斤的阿拉斯加剃剃毛。
不然这大夏天的,又经过打猎、下雨、进水坑。
泥水、脏水、血水全身都是。
现在浑身的毛都已经打结了。
很脏,很埋汰,还很臭。
跟在粪坑里泡过一样,看著就不舒服。
同时也是为了测试它。
试试是不是真的臣服尚磊了。
要是这里边有什么误会,认错人了。
或者这条狗是个疯子。
对尚磊臣服是暂时性的,等等原因。
只要是这狗有一点不对劲的徵兆。
就立马放弃,依然是当做后面打野猪的工具。
当做耗材对待。
结果呢。
时隔了这么多天,再次见到尚磊,那高大肥壮的阿拉斯加,还是没把他忘了。
就跟见到亲人一样,比家里的小麵包都热情。
然后尚磊就对它一阵摆弄。
怎么不舒服怎么来,就是拉著它剃毛。
但是呢,这狗就是很听话。
翻著肚皮,任由尚磊隨便整。
但从它后半边身体时不时的轻微颤抖的样子,还是可以看出来。
这货其实是在害怕尚磊。
“喷喷喷,这可是一只狗王啊,还真是被你打服了是吧?”
“一钢筋棍给抽蒙了,成了忠实小弟了,这傢伙,我怎么觉得挺羡慕的,我怎么就遇不到这样的事——”
祁所长满眼羡慕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