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的,是赵匡那根在她喉咙深处横冲直撞的粗大肉棒,是她趴在床边,嘴巴一边吐着唾液,一边被他灌满精液的那一刻;是凯文熟睡时,她小心翼翼地扒开他的睡裤,低头含住那根尚未成熟的小肉芽时,心中翻涌的羞耻、紧张、又莫名其妙的兴奋。
是那一个下午,她身为“人民教师”的尊严,被赵匡一点点操碎、踩烂,她从女人,变成了一个被调教、被使用的性兽——
身子记住了那种被主宰的快感,灵魂却一寸寸地滑向深渊。
她终于颤抖着呻吟出来,手指抽搐,腿根发软,全身像是快散架,可那股所谓的高潮,却怎么都不够。
她没真正“出来”。
那种肉体的紧绷感并没有被释放,而是在高潮的边缘打了个转,又落回深不见底的空洞中。
她瘫倒在床上,浑身无力,眼神空洞,穴口还微微抽动,那支情趣玩具因失去支撑而从体内滑落,湿漉漉的,啪嗒一声掉在床单上,留下一片湿痕,像是精液的倒影。
她闭着眼,脸侧贴在皱起的床单上,喘息杂乱,唇间喃喃低语:
“我完了……真的完了……”
声音几不可闻,像是在向自己宣判罪名,又像是在乞求宽恕。
她知道,自己不是第一次这样,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她知道,明天深夜,当家中灯光再次熄灭、世界归于沉寂,她还是会走向那只藏在衣柜深处的黑色盒子。
她会默默拿出那根仿真肉棒,一如往常地坐到镜子前,拉开睡裙,张开腿,看着镜中那个愈发陌生的自己——
脸红如火,耳根滚烫,胸口剧烈起伏。
躺在床上,湿发贴着脸颊,嘴角泛着淫液的光泽,双腿大张,指尖仍在微微颤抖地按着那根正在震动的情趣阳具。
下体早已湿成一片,穴口不停抽搐,淫水顺着大腿根汩汩滑落,弄湿了床单,也模糊了理智。
目光涣散,脸上浮现出一抹不可抑制的荡笑,带着羞耻、疯狂,还有一种快要断线的迷离神情。
唇间低低地喘着气,一边自慰,一边沉入那一场越想越下贱的妄念中——
——赵匡推门而入,没说一个字,目光冷沉,径直走向她,像拖母狗一样将她拉进怀里,重重地摁倒在客厅的沙发上。
——她连挣扎都没有,甚至主动抬起屁股,像是早就等着被狠狠操进去。
——凯文还在卧室里睡得香甜,脸蛋贴着枕头,睡姿天真得像只小猫,毫无知觉。
——而她,却在客厅里迫不及待地褪下衣物,双膝跪地,像个婊子一样仰起脸,吐着舌头,笑着张开嘴,主动迎接那根熟悉的肉棒。
那一刻,她不再是“蓝老师”。
不再是站在讲台上的模范班主任,也不是谁家的贤妻良母。
她只是赵匡家里那条会舔、能操、主动求肏的性宠。
只要他想,她随时都能趴下、张嘴、张腿。
“呜啊……嗯……”
蓝燕咬着下唇,眼角湿润,高潮的前奏将她整个人包围,那根阳具在体内顶得她神经发颤,可真正让她濒临崩溃的,是那些比肉棒还炽热的念头。
她知道,那些想法肮脏至极,淫乱、变态、不可告人。
可她越是这样想,身体就越是止不住地收紧、蠕动、潮涌——
越是肮脏,她越是湿得彻底。
越是下流,她就越觉得真实。
她渴望再次被塞满,渴望再次被压在熟睡少年的门外,用肮脏的呻吟把自己送入深渊。
她喘息着瘫软,双眼空洞,却笑着自语:
“我已经……不像是老师了……”
——但她甘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