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淮放下笔,缓缓道:“谭进勇此人,表面温润如玉,实则心思缜密。他若察觉我等意图,恐怕不会坐以待毙。高廷弼昨日传话,不过是试探罢了。若我猜得不错,他很快便会有所行动。”
柳或闻言,心中一紧:“那该如何应对?”
薛淮微微一笑,目光深沉:“无妨。他若想动,便让他动。我们只需按部就班,将他引入局中便可。”
柳或沉默片刻,终是点头:“属下明白了。”
薛淮却未再多言,只是重新执笔,继续批阅试卷。他心中却清楚,这场棋局,已然进入最关键的时刻。而他,也必须在最合适的时机,落下一子,彻底改变局势。
……
与此同时,孙炎书房内,谭进勇正低声禀报:“阁老,方才属下已将高廷弼的试探之言告知孙阁,他并未表现出任何动摇,反而语气强硬,似有反制之意。”
孙炎神色未变,只是缓缓放下手中的茶盏,淡淡道:“谭进勇果然不是易与之辈。他若真那么容易被吓退,也就不会成为岳仲明的眼中钉了。”
谭进勇皱眉道:“属下担心,他若察觉我等意图,恐怕会提前出手,届时……”
孙炎摆了摆手,打断他道:“无妨。他越是急切,便越容易露出破绽。我已让柳或与薛淮密切配合,只要薛淮能抓住岳仲明的把柄,我便可顺势上位,掌控全局。”
谭进勇迟疑片刻,低声道:“属下有一事不明。阁老为何如此信任薛淮?他毕竟是宁党之人,若他反水……”
孙炎微微一笑,目光深邃:“薛淮此人,看似投靠宁党,实则另有算计。他若真想自保,便不会轻易背叛我。更何况,他与岳仲明之间,早已埋下隐患。”
谭进勇心头一震,终于明白,这场春闱之争,早已不只是考官之间的较量,而是朝堂之上宁党与欧阳晦一系的暗战。而他们,不过是这场棋局中的棋子罢了。
他心中隐隐生出一丝不安,却也明白,自己已无路可退。
……
贡院外,高廷弼正与一名神秘人密谈。
“高大人,昨夜之事,属下已按您的吩咐传话给谭进勇,他并未表现出任何动摇,反而语气强硬,似有反制之意。”神秘人低声禀报。
高廷弼神色未变,只是缓缓点头:“谭进勇果然不是易与之辈。他若真那么容易被吓退,也就不会成为孙炎的左膀右臂了。”
神秘人皱眉道:“属下担心,他若察觉我等意图,恐怕会提前出手,届时……”
高廷弼摆了摆手,打断他道:“无妨。他越是急切,便越容易露出破绽。我已让柳或与薛淮密切配合,只要薛淮能抓住孙炎的把柄,我便可顺势上位,掌控全局。”
神秘人迟疑片刻,低声道:“属下有一事不明。大人为何如此信任薛淮?他毕竟是宁党之人,若他反水……”
高廷弼微微一笑,目光深邃:“薛淮此人,看似投靠宁党,实则另有算计。他若真想自保,便不会轻易背叛我。更何况,他与岳仲明之间,早已埋下隐患。”
神秘人心头一震,终于明白,这场春闱之争,早已不只是考官之间的较量,而是朝堂之上宁党与欧阳晦一系的暗战。而他们,不过是这场棋局中的棋子罢了。
他心中隐隐生出一丝不安,却也明白,自己已无路可退。
……
贡院内,晨光微曦,新的一天已然开始。
然而,暗流涌动之中,一场风暴,正悄然逼近。
柳或回到《春秋》房时,薛淮正伏案批阅试卷,神色专注,仿佛昨夜之事从未发生。柳或心中一动,轻声道:“薛侍读,昨夜之事,少宗伯已有安排。”
薛淮笔尖一顿,随即抬头看向柳或,淡淡一笑:“有劳少宗伯费心了。只是,我担心谭进勇不会轻易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