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装了几十个大箱子。
全是这些年,他通过不法手段弄到的黑心钱。
等这单生意做完,他就命人把这些金银全都藏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从此过上逍遥奢靡的生活。
十余年间,他打着帮人求子的名号,欺骗良家妇女住在寺里,迷晕后送给好色的登徒子。
一共做下七八百起案子,无一暴露。
那些良家女,把名声和贞洁看的比命还重,谁敢说出被人侮辱的事。
而且,他每次都留良家女子至少住上两天。
第一天他把人迷晕,女子还能说自己不知道。
可到了第二天,第三天,全是威逼利诱,那些女子可都是清醒的。
被人哄着闹着,也就半推半就了。
谁敢说出真相。
这也就是他屡屡犯案,却从来没有失手的原因。
至于花钱找乐子的登徒子,只要玩高兴了,帮忙掩护还来不及,更不会说出去了。
……
夜深后,亥时刚到,有小和尚来到“赵韵婉”窗外。
捅破窗户纸,伸进去一个纸卷。
用嘴轻轻一吹,一股烟雾散进卧室里。
稍等片刻,他向等在旁边的男人示意,随后离开。
张昊早就*心痒难耐,使劲搓了搓手。
担心里边的人没睡熟,轻轻推开门,先吹了两下口哨。
眼见床上身穿纱衣的人没有反应,便放心大胆起来。
“小娘子,你可让我好想,”他浑身燥热难当,实在控制不住,忽然使劲往床上扑去。
泥鳅等候多时。
听见有人推门,想到那个恶心的矮冬瓜,晚上吃的烧鸡险些没吐出来。
察觉身后的人越来越近,他浑身紧绷,恨不得长两只翅膀从房顶飞走。
怎么三爷就这么宠着三少夫人,做什么都不拦着。
做奴才苦哎——
哎吆——
泥鳅忽然被一个重物砸到,他条件反射般伸手。
忽然想到什么,又忍住了。
没想到矮冬瓜这么猴急,先摸脸,后亲脖子,随后就去脱他的衣服。
泥鳅忍无可忍,“相公,你的衣服还没脱呢。”
他故意掐着嗓子说。
张昊吓了一跳,以为迷药失灵了。
好在小娘子把他当成自己男人,没发现异常。
不过这声音怎么不太对劲?
夜黑风高,又是在激情足够浓的时候,他哪来得及细想,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衣服脱了。
泥鳅瞅准机会,将藏在身边的绳子拿出来,忽然往他身上一套。
矮冬瓜很快让人绑成个大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