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吗?”他口中喃喃着往椅子后面坐了点。
他的上半身都露在直播画面里,天气热,就只穿了件无袖背心,穿的久,领口松垮,一直向下掉,能看见一点鼓起的幅度。
洗过很多次了,白色的布料越洗越薄,有点透,仔细看能看见点和腻白皮肤不同的颜色。
直播间里还是有一小撮是意志力比较坚定的,一直没改口,一手揪着月侵衣手滑点赞的事不放,一手开始吐槽那些脱裤子的。
脱裤子的只是忙得没手,不是手断了,跟着吵起来。
——牛牛硬了就别嘴硬了好吗,我都没手打字了
——兄弟我也是绿茶我懂你,你就想等我们把主播骂哭然后自己偷偷去私信他,救赎他,帮他擦眼泪然后插**
拿出了几团浅色棉线放在设备屏幕下,月侵衣弯下腰,去够下边抽屉里的钩针,口中边自说自话:“今天我要勾一只小猫挂件,应该会用到黄色的线和白色的线。”
弯腰的时候领口落得更下,一直能看见腰腹,偏偏他一点也没察觉到自己走光了的事情,专心在抽屉里翻找,里面放的东西有点杂,一根钩针有点难得翻。
下次他肯定不会再乱放了,他第六十七次跟自己保证。
小时候住的条件差,不能用差形容,是根本没地方住,他连自己的东西都没有,也就没地方放自己的东西了,所以就不小心养成了乱放东西的坏习惯,有点难得改。
——叽里咕噜说什么呢,先给我喵喵叫俩声听听
——oi好白的衣服,好粉的椅子
——不是真有人粉成这样吗?天生就是当我老婆的料吗?
——就是感觉太鼓了,像是被人嘬出来的
——可恶,难道我老婆还有别的老公吗?
——那可多了去了
月侵衣找了半天终于摸到了钩针,重新坐直,他不知道有人在夸他粉,不然一张脸肯定比下面更粉。
随手把滑得太下的领子扯了扯,他拿了张纸在冒汗的额头上蹭了蹭,不开风扇好热,还好晚上睡觉的时候可以开。
他把钩针放到桌上,发现下面的那块屏幕闪了闪之后就黑了下去,犹豫着拿过了通讯仪看直播画面,结果看见了自己睁大了眼睛愣住的画面。
“我怎么在直播、”月侵衣额头上又冒了点细汗,声音都呆呆的。
——hi老婆
——宝宝原来一直不知道自己在露脸吗?
——怎么笨笨的,给我一种只要哄一哄就真成我老婆了的错觉
——这样的话,我就要开始死缠烂打了哦,等着吧,我很会舔的
——我发誓,要是我舔到了,一定给在座的各位都舔一下
——那我给大家舔两下,这是我的竞选宣言
——你们再恶意竞价,我就要给市场局打电话了
——别吵了,你们老婆要跑了,不是,你们老婆要关直播了
作者有话要说:
粥粥宝宝我亲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