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钳制的力道很大,指腹都陷进去,月侵衣饱满红润的唇肉被迫挤在一起,像是在索吻。
商行川的视线也的确被吸引了,反应过来后恨不得扇自己,气恼下手指捏得更紧。
都有点疼了,月侵衣费劲地睁开眼,眼睛里都是含着倦意的水汽,还没能反应过来,他问的话也没听清楚,什么也没回答,只细声细气地喊疼。
商行川只松了一点力道,仍旧捏着月侵衣的脸,“你疼我就不疼了?”
他气得肝疼,疼死了要。
商行川以为月侵衣不会管自己疼不疼的,可能会为自己辩解,也可能会生气自己掐他脸,没想到他居然抬手抱住了自己,温声问:“很疼吗?”
商行川怒气一滞,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扯着抱在怀里,边拍他背边哄道:“睡一觉就不疼了。”
这是陆淞南哄他用的,只不过商行川不知道。
商行川被搂着,头脸靠在月侵衣身前,动一下都会蹭到他的下巴。
脑子空白地被他抱着睡了两分钟,直到头顶的呼吸开始慢慢变浅商行川才想明白。
这个人根本没管自己疼不疼,他就只想睡觉,所以才假得要命地哄了他两句。
商行川恨自己又犯。贱,扭头咬在他身前,隔着一层布料用力磨咬,听见他哼才收起牙齿,改为更用力的吮。吸。
很疼,是一种令人难堪的疼,毕竟月侵衣还不是哺乳期的Omega,根本没受过这样的疼,困意被搅碎,他急切睁开眼,搂住商行川的手开始把人往外推。
商行川不肯松口,月侵衣推的动作只会折磨自己,他手指探进商行川口中,想要拨开他的牙齿,却被一起咬住,又麻又疼。
直到他受不了地憋出一点哭腔,商行川才停下动作,从他身前抬起头,阴沉目光打向他泪水模糊的眼睫,声调沉沉地逼问:“你为什么又要跟陆淞南搅在一起?”
月侵衣手指覆盖在被他咬得湿软的布料上,在疼意里勉强清醒,没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说了句可有可无的废话:“你回来了。”
“怎么?不希望我回来?”商行川语气怪异,说着又把自己说生气了,捏住月侵衣的下巴,恶狠狠道:“你是不是希望我直接死外面?看我回来是不是特别失望?”
“我没这么说。”月侵衣拧起眉,接不下去他的话。
他总是这样,做错事也不觉得有什么,怎么样都是这幅态度,好像没人能把他怎么办。
商行川这次是真气得心脏疼,想捏碎他面上平静般,径直抬起他的下巴咬上去,亲得又凶又急。
一是他确实很久没亲过了,二是他要气死了。
那副饿狠了的架势,像是真要把人吃了一样。
没亲两下,他就强势地把人抱起来,自己坐着,让月侵衣坐在他身上,仰着头方便吞咽。
他只是吓人了点,但总归没让对方疼,可月侵衣却颤个不停,眼泪也一串串地掉,没进两人唇角。
商行川察觉到他状态不对赶紧松开,手指拨开他颈间的发丝摸索,确认了什么后,商行川身前沉沉地堵着一口气,声线都在抖:“你给他完全标记了?”
没有哪个Alpha不知道临时标记的步骤和意义,要在凿进最里面腔口成结的同时完成标记。
月侵衣才从止不住的眼泪里缓过来,面对他的质问根本不想回答,可腰间的手掌实在掐得太紧了,商行川的样子又疯得不行,只好说:“我当时发。情期到了。”
言辞含混。
“为什么不喝抑制剂?为什么没有提前跟我说?又为什么会在发。情期跑到陆淞南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