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不知道,陆淞南绝对知道。
看他的样子,陆淞南就猜出自己发小应该还不知情,“需要我陪你吗?”
月侵衣莫名停了动作,他湿润的唇很红,还记得陆淞南说他耍心机装可怜的事,意识混乱地斤斤计较:“你不是讨厌我吗?”
“我没说过这句话。”
陆淞南的确从来都没说过这句话,一个类似的字眼都没有过。
月侵衣又在咬他,边咬边小心地看他,在等些什么。
“我喜欢你,陪你过完发情期后我也不会和商行川说。”陆淞南态度摆得很正,不吝啬给予也不求回报,一个合格的偷情者姿态。
他当然不用和商行川说,永久标记后,商行川自己就会发现。
得了他的保证后,指间的疼意都重了一点,这是有恃无恐了,不怕他跑也不怕他再变脸了。
咬得是重了些,但月侵衣迟迟没其他动作,连许可都没有,陆淞南捧住他的下巴哄着把自己的手指抽出来。
他的嘴巴应该做些别的事情了,比如接吻,咬他肩膀什么的。
面前的人喜欢这个Alpha喜欢那个Alpha,就是不喜欢主动,他就是喜欢当可怜的受害者,牵着绳子的受害者。
绳子另一端在他们颈上。
陆淞南被扯着咬上他的腺体,含着吻着的时候气息不稳地说了句听不懂的话:“我不是元旭。”
月侵衣当时还不知道他的意思,只是把自己往他怀里藏得更深。
等他试图凿进那个从来没有打开过的地方时,月侵衣才被折磨人的酸意逼得开始挣扎,推不开也跑不掉,往前一步就会更酸。
太小了,卡得很酸,陆淞南咬着他的腺。体往更深处去。
那不是临时标记的限度,后知后觉的月侵衣边掉眼泪边带点崩溃地让他滚,后面又开始说软话,哄他别再咬腺体里,要他亲自己。
陆淞南也确实是松了点口中的力道,交换般让他也松开一点,自己好出去。
月侵衣晕晕的,害怕又可怜,但除了相信他又没别的办法,只能乖乖地听话。
“好乖,好笨。”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和夸奖,月侵衣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门被敲开后客人径直闯进来和他打招呼,永久标记也是在同一时间完成的。
月侵衣的发。情期有四天,整整四天。
商行川是第五天回来的,这是他累得半死压缩工作时间后的结果。
老婆不在家。
可疑地点有两处,温子野那里还有元旭那里。
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他累得不行的神经几乎要从脑门上跳出来。
两处他都去了,没有。
他当然没有傻到直接问,靠的是闻信息素。
商行川一直都没想过陆淞南,也不是出于对于发小的信任,而是他没觉得自己的老婆会对这个发小也感兴趣。
直到他在柜子里找出一件不属于自己,也不属于月侵衣的外套,上面还残存着两人的信息素——陆淞南和月侵衣的,挑衅般亲密交织在一起。
商行川在发小家里见到了自己的老婆,满身都是发小的信息素,熏得他眼眶发酸。
陆淞南余光瞥见了门口的他,却还是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