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菜又爱玩,他敢赌小绿茶之前肯定没因为乱装乱玩吃过亏,所以才会这么不知天高地厚地爬一个s级Alpha的床。
外面那群人估计都和温子野一个德行,只被哭两声就心软得不敢放手教训,商行川和他们可不一样,在他这里温之眠想不吃亏就得吃其它的。
商行川分开他的膝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两腰下紧挨着,月侵衣被他硌得不住往后缩,修长的手指细细弱弱地挂在他手臂上,想借力气撑起来却根本做不到。
他可怜巴巴皱眉的样子实在容易博同情,商行川发了点善心帮他往后坐了点,声音里裹了层冰薄荷样冷冽发哑:“把头发拨开,给我咬吧。”
月侵衣手指发颤,细细的手腕绕到后颈,带着点拖延的意味慢慢拨开长发,发上过长的丝带在商行川手背上轻擦过。
商行川的目光落在他玉白脖颈间,面上勉强维持出来的最后一丝淡定也消失不见,没等人把长发拨开就亟不可待地凑上去。
他动作太急,鼻尖都抵在了那处敏感上,没轻没重地,蹭得月侵衣不住偏头想把他挤开。
商行川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没耐心,微末一点尴尬顺着他喉间动作滚落而下,像是巡视自己领地一样,仔细地在每一寸地方掠过,
他情绪不太对劲,贴在月侵衣耳边问:“没人咬过?”
“没人咬过。”月侵衣边偏头往旁边躲边摇头重复,身上被信息素缠得难受,只是四个字都用尽了他所有力气一样。
商行川眯起眼睛,危险地逼问道:“那为什么你脖子上会有别的Alpha的味道,和我一样,s级。”
是刚才温子野摸他脖子的时候留下的,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明明知道他要去找商行川。
他的呼吸毫不留情地砸在月侵衣腺体上,月侵衣察觉到威胁,抖着声线解释:“可能是,子野不小心碰到了。”
先不说信没信,光是这一个亲昵的称呼就已经足够让商行川感到不快了。
“子野?”他语气带着些许嘲弄重复了一遍,下一瞬却骤然变了语气,“不许这么叫他。”
见月侵衣点头他脸色才缓和下来,察觉到月侵衣不断往下滑的趋势,他托起月侵衣的腰将人往上带,重新按在怀里,继续问道:“那你该怎么叫我呢?”
“商先生,”月侵衣喊完后明显感觉到腰间摩挲的力道加大了不止一点,他忍住鼻尖快溢出的哼声急忙改口,“行川,行川。”
喊完后,对方的手掌才稍微安分一点,月侵衣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商行川没继续纠结这点细枝末节,再拖下去,今晚的事情拖到明天都解决不了。
他凑近Omega敏感脆弱的腺体,唇微张开,还没咬上去就被Omega重重推开,似乎是突然后悔了。
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攒的力气,一把推开他就往床下去,腿脚撑着往前爬的时候,伶仃脚腕上忽的被一只相对来说粗糙很多的手掌抓牢。
以不容拒绝的力度把他往后扯,与此同时房间里的凉薄荷也更加浓,连温度也因此降下来似的。
月侵衣没往前爬几步,就被扯得扑倒在床上,他的力气都在刚才用完了,手指尝试着去抓床单,却根本抓不紧,只能勾扯出几条褶皱。
商行川把他身体翻过来,抓着手腕倾身压在他身上,眉头皱起,语气不悦:“不是说很乖吗?跑什么?”
月侵衣被房间里的信息素撞得头脑发晕,身上Alpha的重量以及被完全掌控的姿势让他害怕得不行,遇见天敌一般下意识想逃跑,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太全,“我,商先生,我不想了,我害怕,你,我放过我。”
“好可怜,怎么连话都不会说了?”商行川动作温和地帮他拨开被含进唇里发丝,却并不打算放过他,眼睛里那些装出来的醉意尽数消失,只剩下沉沉情绪,“你骗我总该吃点苦头吧,要是不吃苦头以后容易养成说谎的坏习惯,我只是不想看你误入歧途。”
边说着他慢慢低下头,没继续犹豫,话音刚落,他就已经咬进Omega腺体里。
巨大的快感冲击着月侵衣的大脑,被牢牢压住的手腕动作微弱地挣扎,想要抱住颈间的人或者直接推开,好逃避他根本接受不了的快意。
他的唇张开一个小口,失声地喘。息着,茶色瞳孔凝聚不起来,连头顶的灯都晃出虚影来,眼泪轻而易举地凝在眼眶里,模糊着他视线里一切。
意识到商行川想咬得更深,月侵衣抖着声线哭出声来,“不要永久标记,求求你,不要。”
他眼角的泪顺着脸上线条滚落,有一滴直接砸到脖颈敏感处,被商行川吃进去。
微咸水意在沉浸在标记自己Omega快感里的商行川口中漫开,听着对方抖得不成样的声线,最后没有咬得更深,怕自己被眼泪淹死。
临时标记完后,商行川在那一处闻了好久才满意地抬起头来,月侵衣视线里的模糊还在晃动,看不清他脸上神情。
迷糊间,身上衣物就被商行川褪去,察觉到对方下一步的意图,月侵衣试图合拢双腿挡住对方灼灼视线,忍着羞耻道:“没有那个,也没有那个,不能,随便进去的。”
商行川隐约猜到他说的两个那个到底是哪个,有点想笑,刚才扒着脖子给他咬的时候不知羞,怎么这个时候就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咕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