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条想想也对,本身自己就不属于这个世界等完成了任务以后回到原世界难免会想念与这个世界的人生活的点点滴滴,系统这么说也不无道理。
不过她觉得自己现在也没有和其他人或事物建立什么感情,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一共也没认识几个人。
最熟悉的也只不过有一个乜钊,但对她的了解只是知道对方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美心善的“贫民窟的百万富翁”。
其他人的话,最多也就说过几次话,有些人她甚至连对方的脸都记不清楚更别说建立情感了。
——
“尤利尔!“
“尤利尔!“
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眯着了的自己听到有人在自己耳边呼喊自己。
她挣扎的想要起身睁眼,但仿佛被千斤重的东西给压住了身体粘住了眼皮。
“尤利尔!“
“尤利尔!“
郝歆晴仔细分辨着声音
“尤利尔“这是左耳朵传来的,像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尤利尔!”这是右耳朵传来的声音,好像是乜钊。
紧接着她感觉到一双温热的手包裹住了自己动弹不得的右手,而左边的被子貌似被人掀起又盖住,来来回回给自己被窝里灌冷风。
真烦阿,这个人。
“病人家属可以考虑一下刺激疗法”
乜钊:“刺激疗法要怎么做?”
“主要是电刺激……”
后面的话她没听清,然后背后像是被人推了一把自己就猛地睁开了眼。
刺眼的阳光迫使她再次闭上双眼,周围的人见她醒来激动地全部围了过来,乜钊不舍的放下她的手好让医生来做检查。
一个留着短发的中年女医生拿着一把小铁锤挨个敲完自己的关节,最后在病案上写下几个字,说到:“一切都正常,长时间的昏迷后患者处于一个脆弱阶段,切忌环境对患者的刺激以及过早过度的身体活动和不当的进食与饮水……”
医生们检查完就离开了病房,不知道什么时候拉住了窗帘,房间内昏暗的环境使郝歆晴的眼睛可以较长时间的睁开。
她看着病床周围站着的人,潜意识地一点点将身子靠向乜钊那边。对她来说,现在一屋子陌生人里,乜钊是她最亲近的人,尤其是在这种脆弱的时刻更需要熟人给自己一些安全感。
麦德林没有说话,在和医生沟通完后坐在病房内的真皮沙发上静静地看着病床上的郝歆晴若有所思。
站在乜钊对面的秦衍此刻想说些什么但这时也插不上嘴,只能边酸边看着乜钊的嘘寒问暖。
过了良久,郝歆晴终于扭过去了头。
她盯着病床边站着的这位胡子拉碴的帅哥,忽然低声开口:
“你就是那天晚上我们在餐厅里碰到的那个变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