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带怒容地跨了进去,外侧没看到人,听得里侧有响动绕过屏风却看到百里弘景袒胸露腹放荡不羁地抱着酒瓶躺在地上,身旁一堆歪七扭八的酒瓶。
“哼,南王殿下,不过如此,”秦玉蘅扇了扇满屋的酒气,眼带嘲讽,乜他,“送上门的鸭子都会飞了。”
百里弘景听到声音,睁开浑浊的双眼,迷迷糊糊地搜寻声音的方向,看到她后冷笑一声:“本王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毒蝎。”
秦玉蘅不在乎他的称呼,质问道:“你有没有将我供出去?”
百里弘景嗤之以鼻,无所谓道:“本王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还用受你安排?”
“我们说好了的,我将人交给你,你把事办成。”她轻蔑地看了他一眼,续道,“你不但没办成事,现在连一句话也不给盟友吗?”
百里弘景拍了拍额头让自己清醒一点,手着地撑着坐起来,曲起一只腿手搭着膝,大刀阔斧的坐姿让敞胸露肉的他看起来更加放荡轻佻。
咧嘴邪笑:“你算哪门子的盟友,本王若想把人弄进府还需要你来?若不是看你殷勤才给了你这个机会,南王府你还不配进。”
“你!”秦玉蘅继续说他的弱点,“南王不用对我大放厥词,你连一个姑娘都对付不了,还有什么脸狂妄?我秦府也不是低门小户,还需要南王来高看?再说我秦玉蘅还看不上一个浪荡无耻之徒。”
百里弘景粗犷地大笑了几声,随后挣扎着站起来,一把摔了手里的酒瓶,裂开的酒瓶渣子四溅,吓得秦玉蘅退开几步。
“那你看得上谁,”他边说边朝她走来,“百里弘深?呵,他连正眼都不瞧你一下,你还上赶着凑上去,这不无耻吗?”
秦玉蘅恼羞成怒,激亢道:“你闭嘴,我的事不用你管!”
“本王才懒得管,是你跑进本王的府冷嘲热讽自取其辱。”
“若不是你无能,办事不牢靠,我至于来问你吗?”
百里弘景脸色突然变得阴暗,冷笑起来:“本王无能,怎么样才算有本事?哦,本王知道了,那就用行动来证明本王是不是真的无能。”
“你,你,”秦玉蘅舌头打颤,“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不是你最清楚吗?”他走过去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诡笑道,“本王昨晚被扫了兴致,这大清早的又正值蓬勃再加上喝了酒助兴,看你长得还行的份上,本王勉为其难地将就一下,释放释放如何?”
秦玉蘅扭头挣扎,他说得太过露骨,让她羞辱难堪,红着脸怒斥:“你敢对我放肆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他都一把年纪了我们小辈们的事就不要他操心了,你说是吧?万一哪天一个不慎倒下去那可就麻烦了。”
“你,你敢对他动手?”
“本王有什么不敢的,”他凑近她眼前,表情诡异瘆人,“本王谁都敢杀,你信不信?”
“你放开!”她的下巴被捏红,伸手想打他又被他捉住,被迫一直仰着头,“我大嫂是陆家的人,你不过是仗着陆暗撑腰,要是得罪了我,我爹我大哥不会饶了你,我大嫂也会向陆家告状的。”
谁知他却哂笑起来:“陆家的人?你也太会给自己戴高帽了,你大嫂陆氏不过是陆家的远房,算哪门子陆家人?陆暗是本王的剑,本王让他杀谁就杀谁,而不是本王靠他。惹恼了本王索性将你大嫂抓来和你一起侍候,让秦玉蕈尝尝被夺妻的滋味。”
“无耻!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
他突然声音高了几度:“没错!本王就是个疯子,你与疯子打交道最好给本王夹起尾巴。本王愿要人就要,不要谁都没资格质问本王。你今日一早跑来搅本王清梦,这次就先放过你,再有下次就别怪本王笑纳了。”
说完恶狠狠地将她一推,秦玉蘅跌坐在地,心有余悸又无可奈何,只能恨恨地瞪他。
百里弘景轻蔑地垂下眼皮看她,冷冷道:“你若有办法让人乖乖进南王府便是府上的客,若没有你什么都不是,给本王滚!”
他末尾一吼让秦玉蘅颤了颤身,惊恐地看了他一眼后,忙不迭地爬起来就跑。
他冷漠地看着她跑远,收回目光环顾房间,目光一寸一寸地扫过每个角落,还是没有看到那个在他脑海里闪了无数回的倩影。
他颓废地坐了下去,眼泪也夺眶而出,泣声说:“可儿,你来我梦中可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