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太子,慕容据甚至觉得父皇都不知道他到底叫什么!
慕容据咬牙:“是,求父皇……”
燕凌帝垂眸,不知想到什么,竟然同意了。“待闲暇了,朕与奈奈会一同去看她。”
慕容据愕然。
他想要的不是这个,他想父皇单独去看母亲啊!
带上陆瑾画算怎么回事,这难道不是最大的折辱吗?!
慕容据还想说什么,却被侍卫团团拦住,“太子,请回吧。”
他怒骂道:“狗奴才,孤是太子!”
竟然敢拦他!
侍卫并不理会他,双眼没有任何感情地盯着地面,不看他,手却死死拦着他。
慕容据气得很,只能眼睁睁看着燕凌帝离去。
这些狗奴才,若是今日陆瑾画在此,他们敢拦吗?!一个个的,同父皇一样,从未将她放在眼里。
见他放弃,侍卫才收了刀回去。管你什么太子不太子的,在他们心中,只有一个主子,那就是当今陛下。
慕容据怒气冲冲地回去了,他也不算无功而返,至少,父皇答应去看他母亲了。
回去之后,见到车辕边的红衣男人,他整理了表情,两手一拱道:“容大人。”
容逸臣跳下来,嘴角勾着笑:“如何了?”
“容大人说得不错。”慕容据神色复杂,“父皇已经同意了。”
他府上那么多幕僚,加起来还比不过一个容逸臣。若不是此人孤傲狷狂,难以控制,还真想将他收入麾下。
“哦,他身边那女子呢?”
慕容据脸色顿时警惕起来,“容大人,父皇的事情,孤不能询问过多。”
容逸臣笑了笑,叹道:“太子殿下不必如此有戒备心,臣只是……”
说了一半,手却指向一旁梳双髻的女子。
那女子抬起头,瞧见那张与陆瑾画七分相似的脸,慕容据大骇,“她……她她是……”
“她只是我府上的丫鬟罢了。”容逸臣低声道:“只是陛下身边那女子与她太相似,臣怀疑她们二人可能有什么关系,只是我这丫鬟胆子小,不敢自己相认。”
“所以想托太子给臣找个机会。”
慕容据木着脸:“此事你实在找错人了,有关父皇的任何事,孤都不会从中做文章的!”
容逸臣眯着眼睛看了看他,这太子平日里蠢笨不已,怎么该蠢的时候却聪明起来了?
想想也不可能啊。
容逸臣思索半晌,面无表情地离开。
慕容据擦汗,他自己想见陆瑾画都找不到办法,还能帮别人见到她?
太看得起他了。
车队休整了一会儿,又行进了半日。
这下半天,陆瑾画却是没能睡成了。燕凌帝不知何处来了兴致,非要拉着她下棋。
她哪会下什么棋?
五子棋倒是下过不少。
玩一盘输一盘,燕凌帝眼中满是笑意:“奈奈若是能赢朕,赢一次,朕便可以答应你一件事。”
陆瑾画无语地看着他,“不要说这种不可能的事好吗?”
燕凌帝道:“朕可以为你请个……”
“我不要!”陆瑾画猛然打断他的话,本来是每天过着养老生活,结果燕凌帝整日要她学这个学那个,现在时间都挤不出一点来了。
“奈奈不想出去吃火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