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画严肃道:“我有个好去处。”
慕容慧星星眼,阿瑾果然是无所不能的!
“哪里?”
半刻钟后,二人出现在赌坊门口。
慕容慧脸上浮起罕见的迟疑,“阿瑾,这就是你说的好去处?”
“若是被皇兄知道了……”
“你不说我不说。”陆瑾画睨了她一眼,“陛下怎么可能知道?”
说罢,转头看向赤霞:“你不会告诉陛下吧?”
赤霞没回话,只拧眉看着一边。
而那个方向,一男人抱臂悠悠靠着墙,嘴里咬着根草,见她们看过去,还扬了扬眉梢。
陆瑾画表情一变,抿唇道:“别管他了,爱跟就跟着吧。”
对方出一百两,她不是不心动,主要跟裴硕练了那么久的牌技,也该实战一下了。
从今天起,她要蓟州皇城出现她陆瑾画的名字时,想起的不是肖似西山太子妃,而是……战无不胜的赌技!
火锅店内。
“陛下!大事不好了!”小顺子连滚带爬,还没站稳,便被人一把拽起。
燕凌帝眸色阴沉:“姑娘出了何事?”
小顺子张了张嘴,呆呆道:“姑娘和公主进了赌坊,好像是要赌博。”
“额,周家二郎跟在姑娘身边。”
燕凌帝:“她可安全?”
小顺子哆哆嗦嗦:“没有啊,陆姑娘好得很。”
燕凌帝丢掉他,拿帕子擦了擦手。
李福全赶紧上前踹了几脚这愚蠢的干儿子:“蠢东西,陛下面前大呼小叫些什么?有话不会好好说吗?”
擦干净手,燕凌帝将帕子扔在一边。
“周琰跟着她做什么?”
想起她写的那课业,描述的明显是个与她同龄的男子,而周琰,年纪就与她差不多。
若说燕凌帝现在有什么不开心的,便是比陆瑾画大太多。
十年前,他们也算同龄人,但她中间少了整整十年,而他在这十年里虽然已经处理好一切,但现在却无法再以少年人的心性与她相处。
作为皇帝,无论是眼界,还是经历,他都比一个未及笄的小姑娘多得多。
这些原因积累在一起,燕凌帝才没迫不及待表明心意。
小姑娘现在与他差了这么多,他便更不能仗着见识阅历去欺负她,只能等她心甘情愿,为他心动那一天。
想得越多,燕凌帝越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