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老师的话还没讲完,一旁的牧子扬就斩钉截铁的反驳,声音洪亮,顿时响彻了整个机房。
刷刷刷的顿时一片好奇的眼光,牧子扬就跟没事人一样的,继续帮沈言检查信息。老师脸上顿时有点挂不住,嘴角止不住的抽了抽,还想说些什么,可是看着牧子扬脸色严肃,一副欠他几百万样子,有点胆颤的抿抿嘴巴,愤怒的走开了。
走在回去的路上,辛欣止不住的发笑,速度越来越慢,落在牧子扬后面一大截。
牧子扬停下好多次等她,可是走着走着她又落后面去了。
“走路就走路,你笑什么?”其实他老早就想问这姑娘在笑什么了,但是又觉得问这种问题太没营养随即忍了下来,可谁知道这姑娘那么能笑,从机房出来,都走了十几分钟了,还没停下来。
“你没有看到那知道老师刚才吃瘪的表情吗?嘴角抽搐,肥肥脸上抽筋似的一抖一抖,活像了一只只能看,却吃不着的馋嘴猪。特别是他那欲言又止的样子,你不觉得很搞笑吗?”
牧子扬无语,又发现了这姑娘一特点----------笑点太低,想象力太过丰富。
馋嘴猪,貌似他只听过馋嘴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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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天气很烈,到处都散发着灼灼热气,闷的人透不过气来。牧子扬的的假期本来就不长,原本是想着趁这段时间好好带沈言出去玩玩,可是奈何天气太过毒辣,辛欣死活不肯出门。最后只得牧子扬天天往沈家跑。
要么吃一顿饭,要不陪着沈言看电视。一天下来也说不上几句话。
这天晚上牧子扬留在沈家吃饭。
饭后,他放下筷子,正色道:“我明天天就回部队了,回去之后我立刻打报告。”他突然之间有点急,这要到年底才能订婚,还是先交恋爱报告保险些。
沈爸爸点头附和:“嗯,那也好,等过年的时候你们再定个婚。”
“上面的调令已经下来了,我和翼峰九月份去英国。以后言言就托付给你了。”说到这里刘玉芬还是有点不忍。她们夫妻两工作太忙,很少在家里陪孩子,好不容易在家里呆了几个月,又要走。
那天丈夫和女儿吵架,女儿从霸道惯了,对于丈夫和公共擅自决定她的婚事表现了极大的法抗,嘶声力竭的指控“你们从来都没有管过我,凭什么决定我的婚姻。”
丈夫一心记挂着病重的公公,对于女儿峰反抗愤怒难当,甩手就给了女儿一巴掌。
女儿捂着脸,眼神狠厉的扫过他们,咬牙切齿道:“你、们、一、定、会、后、悔、的”
说完女儿就匆匆的会了自己的卧房里,把房门甩的的“砰砰”作响。
从下午一吃晚饭,女儿的房里静的一点声音的没有。愤怒之极她在门外敲了许久的门,不见一点回应,一旁的丈夫嘴里念叨了一句“小小年纪就这么犟,将来怎么得了”,干脆踢开了房门。
直到这时她们才明白女儿那句“你们一定会后悔的”是什么意思,女儿巴掌大的从被子里露出来,一旁静静的躺着一个药瓶子。两人瞬间震惊的瞠目结舌。从来都没想到过小小年纪的女儿会那么大一瓶安眠药。直到后来她无意看到女儿的日记时才知道,甚至年纪轻轻的女儿竟然患有抑郁症。
字里行间里都是对父母的控诉,对成绩几乎到疯狂的在意。在她们心里女儿一直是一个成绩好,可是性格确烈的如同脱缰的野马的叛逆孩子,可是却从来都没有想到过那些霸道和倔强只是掩藏自己的保护色。
这些日子以来女儿就跟换了一个人似地,乖巧听话。刘玉芬一面感到欣慰,可同时却又隐隐的藏着一份担忧。也不知道沈是不是想表面迎合内心叛逆,这些天来她对牧子扬一直保持一种淡淡的疏离,也不知道这是好是坏。
不过牧子扬到是对女儿挺上心,每天都会来家里看沈言。即使女儿不和他说话也一直在旁边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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