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样子看得姜瑾珩一阵心疼,很快,她又想到什么,一缕神识往自己一直贴身戴着的储物戒里开始找着什么。
是药就没有好喝的,符亦只觉得这东西又苦又酸,难喝到她脸都皱起来了,可还是很快掩下神情。
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若是因为喝一瓶药就难受得要紧,总归是让人看了笑话。
这时,在一旁看了一会儿的清裳却笑了笑,插进来说了句:“师妹用一个净口术吧,可能会好受些,还有……”
说着,她不知从哪儿变出一块用油纸包裹住的方糖来,递给符亦。
“施完术法,就将这块糖吃了吧。”
这话似乎多年前符亦也曾听到过,如今大了又听不同的人说一次,符亦面上还是微愣了愣。
不知从何时开始,她便有些嗜甜,如今见到清裳拿出来的那块方糖,眼睛里似乎都含着光。
符亦也不顾道谢,只照做之后很快将糖塞进嘴巴里,才笑着同清裳说道:“谢谢师姐。”
“不用谢,这方糖也是我亲手做的,师妹喜欢的话,我还可以多送你些。”
这一切发生得都有些快,姜瑾珩只静静地看着,不自觉将手中裹糖的糖纸捏皱了。
她动作慢了一步,这糖自是没有送出去的必要了。
姜瑾珩说不清心里此刻是什么感觉,但很明显,她并不高兴,眼睛更是直勾勾盯着与人说笑的符亦。
只是那两人也没有陷入忘我的境地,很容易注意到身侧这样一个大活人的存在。
其实符亦现在不想同她搭话,可一直被盯着,总归有些不自在,还是侧目去问。
“师尊还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