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实际上,游雾州这是第一次背她。
余银很輕,他往上托着掂了掂,固定好位置,说道:“你睡吧,到家了也不叫你,安心睡。”
虽然是第一次背余银,但游雾州走的很稳,讓人很安心。
余银趴到他背上不到两分钟,輕飘飘地平温呼吸声扫过他的耳廓,帶起心间一阵热流。
走时路时,可能因为余银的内心深處,还是很信任游雾州的,或是他给余银的感覺太过讓人安心。
余银的两条胳膊就那么垂下游雾州胸前,走路时晃晃嗒嗒地,时不时的敲动着游雾州跳动的心脏。
连帶着背后都能感受到,她心口处正往外散发的热度。
游雾州今晚第三次,不得不把绷紧的腰腹再次放松。
他第一次覺得,原来背着余银,感觉这么好。
他想讓路在走的久一点,可又不舍得余银睡在他的背上有些颠簸。
余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她大概知道是在自己趴他背上,刚上去就睡着了。
她睡的倒挺好,游雾州这一觉睡的实在不踏实。
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一连被勾起三次的情緒,都生生地自我压下去就算了。
可早上醒来的时候,男人身体是有本能的反应。
他迷糊醒来的时候,像是有什么东西把他给压住了,有种難以隐喻的痛感。
就像是芽苗快要冲破桎梏时,有什么正压着芽苗。
游雾州微微睁开眼,外面的天微微亮,比那两天的时更亮一些,看起来是要彻底放晴了。
所幸早上的温度不是很热,两个人贴着肉睡也不热。
他垂下眼眸,视线里,一条白生生的細腿,微蜷着横跨在他的腰身上。
余银整个人紧挨着他,她微蜷着的膝盖骨抵在他的胸膛上,腰腹往下,就是余银脚踩着的地方。
早上男人最直观反映起来,她的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压过来的,可能是她的脚隔着一层极薄的布料。
觉得有些热了,她的脚压着往下拧了拧。
游雾州瞬间觉得又疼又涨,他呼吸微重,喉间溢出一记沉闷声响。
她的脚没什么重力,但却用力压着往下拧,那又是最娇气的地方。
同时也不甘示弱的要往上高高昂起头去。
余银的脚紧似乎感受到了反抗,接着就又要往下压着拧他警告。
游雾州心中顿时警铃大作,眼疾手快的抬起她的脚。
余银的脚不小,游雾州的手掌竟还要比她脚还大了些点,或许是脚下感觉不对,余银踢他手心一下。
这一下幸好没踢踢上原要踢的地方,游雾州想。
换原来的地方,要是挨这么一下,他估计要去医院看了。
这可是生命的权杖啊。
游雾州紧抿着唇盯着她,见她睡的还很熟,在心底默默叹了口气。
余银是半趴着睡的,微亮天色从窗户照进来,房间内也微微亮着,她的脸微微朝着他那邊,黑长浓密的眼睫微微垂下,那双極好看的眼睛被藏在里面。
往下是她那柔美的颈线,皮肤細白。游雾州的视线几乎不用刻意去找,早在头看向她的第一瞬间。
就早已注意到了,她因半趴着,而将細白的大片皮肤呈现在他肩膀旁。
主要那实在白的有些晃眼。
也是在让人心波荡漾。
他似乎也瞧见那一抹豔丽的紅珠了。
游雾州的眼眸幽深,喉结輕轻滚动,跟随着她让人荡漾的呼吸,他的反应也以些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