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来说,确实不算,毕竟他二哥都说过了,那些想法肮脏,所以不可能实践。
他松了口气,却觉得自己明明是她的正紧夫君,却要卑微地来问一句她同他二哥有没有过什么,顿时觉得自己似乎是被侮辱了,深吸了口气道:“他也这样牵过你的手吗?”
庄蘅犹豫了片刻,摇了摇头,但眼神却出卖了她。
谢容止咬牙,“所以你们还有更亲近的举动?”
她没吭声。
他的神色愈发冷,“他怎么可以……他明明知道你是我的妻子。你为何之前不告诉我?”
庄蘅不知道自己该怎么答。
谢容止却只觉得她一定是被胁迫的,一定是谢容与这个人半是引诱半是强迫的让她同他亲近。但庄蘅很想大逆不道地告诉他,其实她同谢容与亲近倒也没有那么,抗拒。
相反,如果是同他亲近,可能她会抗拒。
结果下一刻谢容止便抱住了她。
庄蘅被他抱住的刹那,身子便僵住了。
她想推开他,却推不开,她只能挣扎道:“三公子,你先放开我。”
他的呼吸都有些凌乱,恋恋不舍地放开怀里的温香软玉,红了眼眶对她道:“我迟早会杀了他。”
庄蘅有些语塞,他好像忘了方才自己同他说的话了。
她都自愿留在这儿了,都说了她现在要帮着谢容与了,为何他还觉得自己会盼着谢容与出事?
男人还就是这样,莫名其妙便来感动自我。
他们兄弟二人之间的仇恨似乎已经到了无法容忍的地步了,以至于她总是能受牵连。
她好不容易挣脱了他的怀抱,却还是被他紧紧握着手,“你们二人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了?”
谢容止仍处于激动的情绪之中,脱口而出道:“他就是个疯子,不过是为了幼时的一些事情,便耿耿于怀,从而痛恨整个谢家,现在恨不得毁了整个谢家给他陪葬。他幼时便是个疯子,现在更甚。你要离他远一些,远一些,你是我的妻子。”
庄蘅冷静道:“三公子,我以后还是会在这儿待着的,我不会同你回去。”
他又捏紧了她的手,“无妨,我会时常来看你。等到我们胜了,他死了,你便能回到我身边,你一直都是我的妻,你一定要离他远一些。”
她顿时觉得,他们兄弟二人可能会随时杀了对方。
她刚想抽开手,随便安抚他几句,一抬眼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谢容止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却并没有松手的意思。
庄蘅咳了几声,颇有些尴尬地把手抽了出来。
毕竟在谢容与面前同谢容止牵手,多少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谢容与克制着道:“滚出去。”
谢容止也激动道:“她是我的妻子,你抢走了她,我为何不能来看她?”
“连自己妻
子都护不好的人,如今也有脸出现在她面前么?你不妨问问她,她愿不愿意同你这样的人亲近。”
“她愿意,她答应我日后会同我见面。”
谢容与的面色立刻阴沉起来,“滚出去,否则我会让你死在这儿。”
庄蘅只能对着谢容止道:“罢了,三公子,你先回去吧。”
他只能忿忿地瞪着谢容与,又看了看她,最后甩袖而去。
庄蘅还是觉得有些尴尬,不太擅长于处理这样棘手的问题,想了想便也准备离开,却听到谢容与道:“回来。”
他本是怒火中烧,在看到她同他牵手的那一刻。但他知道庄蘅还在生自己的气,如果他贸然质问她,恐怕日后更不好哄,只能忍着心中滔天的醋意,看似平静道:“你们方才还做什么了?”
她看不出他的神情,“没什么,就是随便说了几句话,他忽然便牵了我的手。”
“原来只是牵了手。”
庄蘅再仔细瞅了瞅他,发现他好似并没有动怒,更听不出来他这看似平静的话语里藏着的意味,只是点了点头。
于是他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