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应凌搂着妻子,无奈的与江汐言解释:“宴礼回来后就没出过房间,我们也劝不动。”
他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汐汐身上。
之前不是没想到要不要找汐汐来。
他们真的没脸让汐汐来,才一直没惊动汐汐。
闻声,江汐言大步的走了进去,娴熟的找到卧室的开关。
“啪”的一声,灯火通亮。
池宴礼下意识的闭上眼睛,脸色难堪,唇色苍白,无力挣扎的保持躺着的姿势,也没顾是谁来了。
这一幕对江汐言的冲击还是很大的。
她第一次看见池宴礼狼狈的躺在地上,头发乱糟糟,也不知道几天没洗了,身上的衣服也皱巴巴,估计衣服都有一股酸臭的味道。
特别令人害怕的是脸色。
苍白如白纸。
完全不像是正常人。
要不是他刚发出声音,真像一具死尸,人不人,鬼不鬼。
还有他的手臂上,有着不同的伤口,暗红色的伤口刺目惊心,估计是旁边破碎的酒瓶渣。
他好像感觉不到痛。
“宴礼,你别吓唬妈妈,你怎么了?”叶菁大步的冲上前,蹲在他的身侧摇了摇他的身体,害怕唯一的儿子出事。
池应凌也被吓得不轻,伸手拍了拍自家的傻儿子。
“你哪里不舒服?”
听着耳边聒噪的声音,池宴礼缓缓地睁开眼睛,好巧对视上汐汐。
“我看见汐汐了?”
江汐言:“。。。。。。”
看来还没傻。
池宴礼嗤笑了一声,“不,我肯定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