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装的不是银子,全是金锭。
知道她有钱,却没想到有这样大的手笔!
“小姐。”
晚舟迎上来,“纪彦嚷着要见您。”
沈栀意摇了摇头,“不见。”
晚舟面色犯难,“他,他想要逍遥散。”
柴房里。
袁冠宇醒来,发现自己还在这儿,纪彦也被抓了,就知道事情败露。
他眼神灰暗,满是死气。
纪彦被吊在房梁上。
双手因为不过血,变得苍白。
难耐的药瘾又让他抓心挠肝,不断的挣扎使得麻绳将两只手腕全都磨破。
这样的刺痛,能让他心里好过一点。
“沈小姐,求求你。。。。。。”
沈栀意没想到药瘾这样厉害,看见被血染红了麻绳,和纪彦的状态,让她非常不适。
“你那是什么表情?”
靠在墙上的袁冠宇忽然出声,“可怜他,还是嫌弃他?”
“他这个样子,还不都是因为你?”
沈栀意目光落在了他身上。
他的腿没治好,只是简单的用木板包上固定了。
这样的冬天,每天夜里双腿都会疼痛难忍。
“又不是我让他吃的药,怪我什么?”
她冷哼一声,“倒是你,用药控制他,让他为你做事。”
“现在事情败露,还打算闭口不说,等着陈铎之来救你?”
袁冠宇别过头,不发一言。
沈栀意言辞不屑,“你应该知道,陈铎之给自己选了新主子。”
“时鹜寒手段狠毒,杀人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