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落脚于一处农庄。”
“主上,袁冠宇经营望山书院多年,颇有威信。”
“沈小姐鲁莽行事,放火烧了书院,若是再伤山长性命,恐怕谋算落空。”
“依属下之见,主上尽快联系沈小姐,同她好好谈谈吧。”
他深谙说话之道。
幸好是时鹜寒信任沈栀意,若是换了旁的关系。
此刻时鹜寒都要信了他的话,觉得沈栀意不懂事。
他指尖点在椅子扶手上,“啧,可苏州府事务繁多。。。。。。”
陈铎之等的就是这句话,“知道主上事务繁忙,不如属下代主上去趟徽州?”
时鹜寒却摆了摆手,“不,还是本座亲自去吧。”
“许久没见她了,有些放心不下。”
陈铎之愣了一瞬,还想劝他留守苏州,可他却道:
“对了,听步杀说,徽州知府回信了,是吗?”
陈铎之硬着头皮道:“是,胡彦鹏愿携徽州城,投效主上!”
“主上正好趁着此行,收服徽州。”
时鹜寒点了点头,“好,那明日启程,去徽州看看。”
陈铎之欣喜:“遵命!”
翌日一早,时鹜寒带了数千人马朝徽州而去。
此刻的徽州,陆柏轩已经醒了。
沈栀意亲自端着碗,仔细喂他肉粥。
“外公,烫不烫?”
陆柏轩双颊凹陷,眼中浑浊无神,除了点头,说不出一句话。
一旁看着的李大夫紧皱眉头。
“没想到,心神损伤竟然这么严重。”
沈栀意勉强喂了他半碗粥,忧心开口:“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李大夫道:“必定是亲眼见到巨大创伤,且被反复折磨过,才会这样的。”
“沈小姐,这是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