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铎之和时鹜寒一前一后出了苏州,快马去往望山。
而望山书院内。
沈栀意站在虚弱的袁冠宇面前。
袁冠宇不屑的轻笑了一声,鲜血呛出喉管,顺着嘴角流下。
“你不用再白费心机了,那毒无药可解,你就是杀了我,我也没办法。”
一旁的陈明非老实站着,实则心急如焚。
没人想死,尤其是在明知道怎么才能活的情况下。
“老师,别再挣扎了。”
袁冠宇眼前视线都不太清晰,勉强看着沈栀意。
“你应该找到纪彦了,他难道没告诉你?”
“呵,你大概也不会信。”
“其实纪彦医术极好,纪家在江南也是名医世家。”
“咳咳!”
陈明非仪态都不要了,“老师!”
沈栀意道:“你先出去。”
陈明非不敢忤逆她,纵使着急,也只能出去等着。
沈栀意看着袁冠宇,“外公这些年,教过许多学生,即便没能拜入他门下的,他也不吝指点。”
“这几日,我从没听过别人说他一句不是。”
“即便是那些和你同流合污的先生,也都赞我外公仁义。”
“我不明白,你究竟恨他什么?”
“就因为,他不肯收你做徒弟吗?”
袁冠宇冷哼一声,“假仁假义!”
“他一副仁义做派,把别人都当成什么?”
“他高高在上,评点晚辈时,又把学生当成什么?”
“他不肯收我就不收,我袁冠宇也是一身才学,因他名声在外才特地拜访。”
“他呢!”
“他张嘴就是,我心术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