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
话刚到嘴边,宋晩忽然想起什么,打断了他:“我知道了,以前我每次被你那个混蛋弟弟傅靳卿罚的时候,我都会给你打电话告过状,没想到,你还记得。”
“。。。。。。”
傅靳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她要是知道,当年,她每次告他这个教官黑状时,拨出去的每一通电话都是他本人接的话,怕是会气死吧。。。。。。
但是,此刻,更气的是他。
气得呼吸都有些颤,“你再敢给老子骂一句混蛋试试?”
“抱歉。。。。。。”
宋晩捂嘴,“背地里议论一个死人确实不尊重。。。。。。”
“。。。。。。”
好气好气!
但是,他还是盯着妻子,听她还能继续编排他:“不过,当时,你弟弟那个魔鬼教官确实凶的没人性,我体能确实跟不上,但他罚的也太重。。。。。。呜。”
她的丈夫终于还是听不下去了,将妻子那张总是说不出他什么好话的嘴唇堵了个密不透风。
宋晩被亲的嘴唇又麻又疼,好不容易推开他一些,找到一丝空气得以呼吸时,这个狗男人撕了她的长裙。
把她钉死在沙发上时,在她耳边哑声诱哄着问,“阿晩,告诉我,当年罚的重,还是现在?”
宋晩嗓音颤抖:“现。。。。。。现在。”
男人满意的喘息一声,“阿晩,喜欢当年的惩罚,还是现在的?”
“你。。。。。。”
宋晩羞怒的挠他一把:“有病才会喜欢被罚。。。。。。”
“那就惩罚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