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那天晚上我们睡得非常沉,一直到第二天巳时以后才醒,我们怀疑被下了迷药。”一驿吏回答。
叶尘三人眉头一皱,这倒也说得过去。
“说说那天晚上的情况。”叶尘道。
“那天我们因为马车出问题,临近子时才到这里,简单吃了烙饼便休息了。”长孙安业妻子说道。
“下迷药,要么用迷烟,要么从食物中下,江县令,可带来仵作?”叶尘道。
“带来了,带来了。”江升赶忙把仵作喊来。
叶尘直接让开始验尸。
最终在长孙安业胃里残留的食物中发现了迷药成分。
“你们吃的烙饼从何而来?”
叶尘再次审问驿吏和长孙安业家眷。
“回大人,我们自己带的面粉,驿吏帮忙做的,我们深夜打扰,便请驿吏一起食用以示感谢。”长孙安业妻子回答。
叶尘要来剩余的面粉,里面并没有迷药成分。
“那么只有在制作时被下了迷药,谁烙的饼?”张允济道。
“回大人,小人马方,我烙的,当时面揉好放在厨房里醒面,我没守着。”一驿吏举手道。
叶尘、张允济和岑文本眉头都一皱。
发生了命案,马方还这么冷静。
驿站不大,因为这里养马为传递情报用,所有有足足十吏,长孙安业家眷加起来足有二十三人。
这么多人,几乎快把驿站挤满了,想要神不知鬼不觉潜入进来下迷药,可不容易。
三人对视一眼,同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我们一路赶路过来,精疲力尽,江县令,安排他们准备饭食吧。”叶尘道。
江升赶忙把人都带下去。
“我现在很怀疑是马方下的药,他太冷静了,按理说是他的失责导致被人趁机下药,出了命案,他应该很惊慌,努力辩解才是。”张允济道。
隋朝时他就在刑部当值,审了几十年案子,他对于涉案之人的反应再了解不过,马方的反应十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