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干什么?”焦忠涛双眼布满血丝,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在客厅里来回踱步,“黄江生的局,你不让我去!公司的事,你插手!现在连我晚上出门喝杯酒,你都要管?”
自从上次被李克垚吓破了胆,他确实老实了一阵子。
天天回家,对胡秀兰也算和颜悦色。
无非是想着,自己老婆和李克垚的老婆关系不错,能吹吹枕头风,让那尊瘟神彻底把自己给忘了。
眼看着风头过去,李克垚那边再没动静,焦忠涛那颗骚动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
他憋不住了。
他想念酒桌上的推杯换盏,想念KTV包厢里腻在身上的温柔乡。
可胡秀兰却像换了个人,把他看得死死的,一步也不准他踏出家门。
“我一个大男人,不出门应酬,不出去谈生意,怎么拓展人脉?公司怎么发展?你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懂个屁!”焦忠涛的怒火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唾沫星子都喷了出来。
“忠涛,你收手吧。”
胡秀兰的声音疲惫而沙哑,她坐在沙发上,连抬眼看他的力气都没有。
“那个黄江生不是好人,你跟他混,迟早要出大事。李老板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吗?”
她眼圈发红,泪水在打转。
“我们不求再做什么大生意,安安稳稳把‘状元府’那个楼盘盖好,不行吗?我们现在什么都不缺了。。。。。。”
她真的怕了。
她怀念当初两个人挤在猪栏改的破屋里,分一碗白饭的日子。
那时候虽然苦,但心里是甜的,因为有奔头。
可现在呢?
钱是有了,夫妻的心却隔了十万八千里。他嘴里说着谈生意、拉人脉,外面养的女人一个接一个。
“你懂什么?”焦忠涛指着她的鼻子骂道,“我养着你,给你吃好的穿好的,还不够?你这种女人就是不知足!男人在外面逢场作戏,那是为了事业!为了这个家!”
“逢场作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