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这么大了还撒娇。”
听着这不温不火、略带挑衅、略带玩味的话,连翘有点头疼,如果说不悔已经让她彻底的放了心,这个儿子真的让她越来越揪心。
“小兽。”不悔心情好,说着话上前就要抱小兽。
“男女授受不清。”小兽直接避开。他肩膀上的乌鸦见不悔要扑向小兽,‘哇’的一声叫喊还扑腾了一下翅膀,眼中似乎写着‘你扑扑试试’的意思。
人不是好人也就算了。
这鸟也不是什么好鸟。
不悔脸一黑,问:“哪捡的这么个东西?还有,什么叫男女授受不清?我是你姐,你忘了你小时候我还抱着你端过尿。”
这一回换小兽的脸黑了,而且他肩膀上的乌鸦似乎听出不悔在抵毁它嫌弃它的出生,又瞪着不悔‘哇’的一声又扑腾了一下翅膀。
“嘿,你再‘哇’,信不信我炖了你喝汤。”不悔威胁着说。
乌鸦干脆甩了不悔一个王之蔑视的眼神,大有‘幼稚’的意思。
“嘿……”
眼见不悔捋了袖子要抓乌鸦,连翘一把抓了闺女的手,说:“怀孕期间,少接触这些长毛的东西。”然后,她推了小兽一把,说:“滚,有多远滚多远,不要在我眼前晃。”
小兽冷哼一声,亦甩了个王之蔑视的眼神,然后拍了拍肩膀上的乌鸦,说:“糖糖,我们走。”
糖糖?!
不悔的眼角狠狠的一抽。
呆呆的看着小兽远去的背影,不悔又看向母亲,母亲正以手抚额,显见得是头痛。
话说,翘翘原来不是挺纵容小兽的吗?
就小兽那些乌七八糟的老婆的事,如果不是翘翘的刻意隐瞒,依着琛琛的性子早不知和小兽打了多少场。
现在怎么这么嫌弃小兽啊?
绝壁有问题。
不悔拐了拐连翘的胳膊,“怎么了这是?母子闹掰了?”
“别提了。”一提,连翘头更痛。
“那只乌鸦为什么叫糖糖?那糖糖呢,她再叫什么?”不悔又问。
连翘叹了口气,拉了闺女坐下,说:“你知不知道小兽追到四个老婆的事?”
“知道啊,而且那四个老婆是糖糖的闺密。据小兽讲追她们当老婆的意思是为了孤立糖糖,让糖糖感觉没有存在感,然后再追糖糖的时候容易一些。”
连翘左右看了看,来来往往的人虽然多,都是在搬衣服、食品、礼品之类的人,没有发现秦琛的身影。连翘这才说:“这事你知道就好,千万不要让你爹知道。”
看母亲眼中万般纠结,不悔问:“难道出事了?”
连翘点头。
小兽追老婆是追老婆,但那纯属是为了刺激糖糖,他不会……
“不会是他真把人家给睡了吧?”不悔惊声问。
连翘吓得急忙捂住闺女的嘴,“嘘嘘,你小点声。”
不悔‘唔唔’点头,待连翘松手,她低声问:“真睡了?”
“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连翘说。
闻言,不悔这才放了心,如果小兽真睡了人家,他和糖糖这辈子就彻底无缘了。
“但是,那四个闺密因为小兽而闹翻,更不惜大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