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他越不服,重新执了毛笔继续在她的脚底板写写划划。
睡梦中的人只觉得脚痒得出奇,怎么蹭痒都没用……
再度被痒醒,不悔又‘k一ao’的一声坐了起来,还把脚在床单上拼命的蹭了蹭,迷迷糊糊的说‘怎么这么痒’的话。
如晦丢了笔直接就扑倒她。
“如晦。”
“说,你有没有想我?”
不悔摇了摇头。
“哼哼……”
听着他不怀好意的笑,她彻底的醒了,“如晦,你干嘛?”
“呵呵……”
他干脆点了她的穴。
手脚动弹不得,她瞪着他,只见他拿了毛笔,然后还把毛笔举到她面前,在她的额头点了一下。
他这是准备在她脸上画乌龟?
“别幼稚了行不行?”她说。
她居然说他幼稚?如晦的脸一黑,冷哼一声,蹲下,将毛笔在她脚底板划了一下。
好痒。
想伸手挠痒痒,但被点了穴,动弹不得,她只得说:“如晦,赶紧给我解穴,否则我要你后悔。”
如晦全然无视她的威胁,更是一路阴森森的笑着将毛笔在她的脚底板写写划划,口中还念着‘不悔’二字。
他这是在她的脚底板写她的名字?!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偏又动弹不得。不悔“嘶嘶嘶……”的叫着。
他又写:“小!”
“嘶嘶嘶……”
他再写:“坏!”
“……呜呜呜……”
他最后写:“蛋!”
“嘶嘶嘶……呜呜呜……错了,错了,我错了,哈哈哈……”
被折磨得不行,眼泪都流出来了,她讨饶。声音都带着有气无力。他的心软了软,手顿了顿,说:“你错哪了?”
“想你,我有想你。”
“怎么个想法?”
“渡日如年,一日三秋,无时不刻……”
随着她一迳说,他脸上一迳露出倾倒众生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