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由自主地多看了一眼。
那不是出于专业。
那是一种“活体之美”的显现——被动、纯净、不设防。
他忽然意识到,她并不知道自己“正在被记忆”。
不是记录仪器的那种“数据采样”,而是他的眼睛、思维、甚至某种更古老的本能。
她没有一丝造作,她的安静不是演出来的,而是她本来就如此生活。
这才是让人动摇的部分——不是美貌,不是身体,而是这份被自己压抑过的“真实”。
而他,是站在这份真实之外的人。
胡彦生缓缓吸了口气,指尖停在记录本上,却迟迟没有写字。
他听见自己的心跳。
那并不正常。
他从不应该有这种反应。至少,不该在现在。
他闭了闭眼,告诉自己:这不过是实验诱导中的“自然反应”。不过是一具“匹配良好的模型”。
只是她,太合适了。
林初夏没有醒来。
胡彦生站在装置边,静静地看着她——如同在观察一件尚未完成的实验成果。
她沉在神经反馈系统最深的波段区域,意识尚未返回,眼睫一动不动,唇微启,呼吸极轻。
整个身体像是陷入水中,缓慢、无声,浮在某种透明液体般的环境中。
她的颈侧露出一小段裸肤,因室温偏低而泛起一层淡淡的血色。
皮肤纹理细密,透着不经意的柔软与干净。
锁骨下方的衬衣因为躯干的微小起伏而起伏不定,布料贴着身体,在低光中泛着柔亮,仿佛将肌肤的温度从布层中轻轻泄出。
胡彦生的目光一点一点地落下。
他没有动作,甚至连呼吸都维持着研究者的节律。
但他知道,自己的意志正在被拉扯。
——这一刻他不再是导师,也不是研究者。
他只是一个站在临界线前的“人”。
她太安静了。太无防了。
像一把密封的玻璃瓶,瓶中盛着原始而不自知的气息。他只需要一个动作,就可以——
他握紧了右手,指节白出一层。
那不是犹豫,是压制。
他低头看她一眼,唇角几乎无声地动了动。
等她回过神来,身体已经半裸地躺在椅子上,胡彦生那长着肥大赘长包皮的肉棒正紧贴在林初夏清秀的脸颊上。
细腻皮肤传来的冰凉感和香唇传来的温热感让他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欲望。
“在学校你应该是不少人心里的高冷女神吧。不过说到底终归也是一个女人,现在让我好好品尝你这婊子的口穴吧。”
“唔…怎么会…不要…不…”
林初夏还保留着一丝理智,她凭借最后的毅力,呢喃勉强地说出反抗的话语,尽管肉棒正在一寸寸地撬开她的嘴。
但这中软弱无力的抗拒,在中年男人耳朵里就像是撒娇般的娇喘,更加激发了他玷污眼前这个清冷的不可一世的尤物的兽性。
“居然还能说出话吗?你是第一个直面异殖源的精神污染后,还能保留意识的人呢,我果然没有看错你。现在很想吃我的阴茎吧,臭婊子这里已经开始湿了,可瞒不过一个专业医生。”胡彦生摸了摸她下体光洁微潮的小穴,享受着这一刻用言语羞辱她的愉悦。
就如同医生的话,在经历了异殖源的注视之后,林初夏的身体已经悄然发生了改变。